这里,天宫和他自己的对手,到底是谁?
有两人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张桌子、两把竹椅,摆在村口的空地上。
这两人都身着黑甲,与幻宗门人不同。
白子蕲知道,这是黑甲军。
这两人把他摁在椅子上,就退开了。
在场没有闲人,除了地穴蛛后在边上找了块巨石,舒舒服服地趴下。
白子蕲没动,他知道有人来了。
夕阳从西边打光,就有一人乘着余晖而来,步伐稳健。
黑衣玉冠,长眉俊目。
贺灵川。
他坐到白子蕲对面,从储物戒拿出一壶酒,两只杯子放在桌上,平和地打了个招呼:
“白都使,好久不见。”
上一次两人据桌对饮,还是在爻都郊区的涌泉山庄。
那时的白子蕲大摇大摆,那时的贺灵川小心翼翼。
时隔三月,白子蕲这昔时的爻国堂上宾,现已变作贺灵川的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