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的黑帮可不像港澳两地的社团组织,人家那种用军阀两个字形容都不为过。
院子里养的鳄鱼池都是用活人喂养的,还有寨子里的水牢,明目张胆巡逻的武装人员,甚至于还有武装直升机和坦克装甲车之类的重型军火。
被这种武装组织盯上,没人能活得下来。
你判官身手再好,能挡得住机枪扫射,能挡得住炸弹吗?
现在的大傻在水房赖眼里,根本就是个死人。
而且不光这扑街要死,害的踏马的自已也危险,那帮越国人可不是差佬,根本不会讲什么证据,只要在这件事沾上边,就很难活得下来。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机会,只要今天能活着跑出去,趁着消息没扩散出去之前,到棒子国去做个整容,换个身份藏几年就行。
至于什么争霸之类的,水房赖现在压根都懒得想,钱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
当即以自嘲的笑声收场,对着大傻说道:“你个神经病赢了,说吧,怎样才能放过我,只要你放我离开,保证以后没有水房赖这号人。”
说着从地上捡起步枪,对着地上那些还没死透的人补枪。
大傻玩味的等他解决掉所有人,才说道:“告诉我,澳岛现在的乱局,是不是你搞的鬼?”
水房赖扔掉打空的步枪,先是给自已点了根烟,才摇头说道:“是,也不是,我就一个混社团的,要有这种本事,还能轮得到他贺新当赌王?”
大傻点了点头,这斯倒是没说瞎话,港岛一百多万社团成员,面对区区三万差佬,不还是老老实实的?
混社团的本身都是些身处底层,用命在这世道中赌一个容身之所罢了,混成龙头都成不了上流人士,想搞这种规模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然后也给自已点上一根烟,同时吩咐刚刚气喘吁吁爬楼上来的人,先处理一下现场,然后做了个手势,让水房赖继续说。
水房赖也没犹豫,直接竹筒倒豆子一般,将里面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
原来这货之所以一开始承认,是因为他在这里面还真起了不少作用,包括这些南亚猴子,基本上都是他直接联系过来的。
而这一切真正的话事人,还是澳岛的葡萄人,这里面还有点老家那边的关系在内。
主要是因为港岛那边谈判失败,老女人在大礼堂门口摔了一跤,作为实力更弱的葡萄鬼佬,甚至连过去谈判的胆子都没有。
没胆子,又不甘心,不想就这么老老实实的等着合约期结束,自然有人动了歪脑筋,想搞点事情出来。
说不定还能给港岛那边打个样,万一港岛那边的回归出现变故,他们澳岛这边自然可以待价而沽。
有澳岛总督的支持,加上水房和被边缘化的澳岛绑匪支持,自然而然的搞出今天这个事情。
大傻这才清楚,难怪在海上连个巡逻的都没有,甚至于游走于澳岛整整小半天,闹出这么大动静,那群平日里穿制服的也一个都没出现。
感情都踏马躲起来装死了!
水房赖说完之后,盯着大傻的眼睛问道:“你应该清楚,我就是跟听话办事的,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做,放了我,以后保证在江湖上听不到我名字?”
大傻嗤笑一声,扔掉早已熄灭的烟头:“以后?没有以后了,今天澳岛至少要死伤上万人,若是这么把你放了,我念头不通!”
水房赖顿时大惊:“你,你想干什么?我有钱,有很多钱,你要多少,说个数,我保证不还价,放开我,放开我啊!”
大傻无视对方的挣扎,然后拎着水房赖的脖子,一路来到窗子旁边,然后将这家伙硬生生往外塞。
窗子太小,水房赖又在不停的挣扎。
这事好办,先掰断这家伙的四肢,然后硬生生塞出去,甚至连带着窗子上的金属框架上,还硬生生刮下一层血肉。
看着已经绝望的水房赖,大傻轻轻的说了句:“看看
水房赖面带不甘:“别踏马把自已说的这么伟大,你就是个混社团的,你敢说自已没杀过人,在这里装什么上帝?
事情是温立志总督挑起来的,你踏马有种去干掉他?你有那个种吗?你也是只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哈哈哈哈。。。”
大傻点点头:“你说的对,冤有头债有主,你先下去,那个叫什么温立志的,很快也会下去找你的,我这个人出了名的金口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