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可以砸到这样的猪玀。”
“对我来说,辉光毫无珍奇可言。”
连著用了三个不同的侮辱名词,听得出来他確实很討厌辉光和他的同胞。
弗兰说:“你还真是毫不掩饰对辉光的厌恶啊。”
霍华德摇头:“我是他国来使,在眾人面前,我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如有必要,我甚至可以向辉光教宗敬酒——”
“只要他能够容忍我这骯脏的黑暗种出现在他面前。”
“但我將弗兰肯斯坦先生视为朋友。”他的笑容很真诚,“就不会有所欺骗。”
“只要出口,便无谎言。”
一个活了不知道几千年的血族,对一个认识了几天的人类说出这种话,意味著他要撒谎了。
或者......
弗兰稍微站远了一步。
霍华德哈哈笑了起来:“放心好了,我对你的血液没有兴趣。”
“越是古老的血族,对血液的要求就越高。”
“我有两个原则,你刚好全占。其一就是不喝男性的血。”
弗兰不太放心:“其二呢”
霍华德竖起食指:“这就是秘密了。”
弗兰想了一下自己的特徵,要说有什么能被列上忌口的名单......
他发现自己是亡灵了
不可能,就算血族初祖站在自己面前,也不可能发现这件事情。
他没想到答案。
“既然是秘密,就不必深思,或许有一天我会主动告诉你的。”霍华德看向弗兰,“你有其他要问我的事吧”
“你连这都发现了”
霍华德说:“血族的五感远超人类,更何况我的等阶不算太低。”
“我听到了你和局长的谈话,辉光教堂被摧毁。”
“我在帝国內的行动没有看上去自由,盯著我的人绝不止明面上的这些人。”
“我可以保证,那绝不是我做的。”
“啊”
霍华德看到了弗兰茫然的表情。
与他预料的截然不同。
“哦,这样啊,我相信你。”
“不过我想问的不是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霍华德问:“那是什么”
“我昨天移植了落雪,变更了庭院设计。”
现在,轮到血族露出茫然的表情。
弗兰说:“我想让你看看设计得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改进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