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求:“公爵大人原本为你准备了很多收拢民心的表演,那场雪灾,也包括现在的恶魔—.”
为了我
为了安德鲁斯。
索菲亚问:“那么夸张的事情,只是为了收拢民心的表演”
拜尔大笑起来:“公女殿下,你知道斗狗吗越是场面浩大,越是声势夸张,越能让狗狗们和看斗狗的人们心潮澎湃血脉债张。所有表演都是一样的,越是夸张越是让人折服其中。”
他在撒谎。
索菲亚无比擅长察言观色,而拜尔或许是觉得这里足够安全,也不再时刻表演;或许是对迈尔斯的嫉妒和对索菲亚的凯让他的言辞与神態充满挑畔。
索菲亚能从他的神色中读出他的意味,他在这背后隱藏有秘密,而他享受著以此嘲弄公爵之女的感觉。
“看来父亲不打算让我知道啊。”索菲亚轻轻笑著,“你这肥胖的小狗,只向自己的主人摇尾乞怜。小狗啊,告诉我吧,你的主人,我的父亲,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表演他打算要我怎样配合他的表演”
拜尔从她柔弱的笑容中无法感知到任何信息。
他说:“原本你只需要適时站出来振臂一呼,这些灾难就会迎刃而解,而你將代替安德鲁斯家收穫声望一—然而现在这些都成了空谈。”
“在你站出来之前舞台已经被摧毁,而背后的一切都源自弗兰肯斯坦。”
索菲亚的表情並无变化,只是微微显得好奇:“哦,弗兰肯斯坦”
她擅长的不只是察言观色,还有不动声色。
“对,弗兰肯斯坦,他是暴怒领扎进来的钉子。”拜尔嘲弄地笑著,“其实他现在暴露无遗,却还自作聪明的隱匿。”
索菲亚微微侧过头:“扎进来干什么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拜尔止住言论:“公爵大人只告诉大家他允许大家知道的事情,如果殿下好奇,可以亲自去问你的父亲。”
他说:“你要做的只是以一个合適的理由接触他,欣赏还是倾慕什么都无所谓。既然他是暴怒领的钉子,他就不可能放过接触殿下的机会。”
索菲亚哑然失笑。
拜尔只以为她在嘲笑亲生父亲只將她视作工具。
索菲亚弯指擦去眼角笑出的泪水:“既然是父亲的要求,我会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