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吗?”
这话说得张富贵父子无言以对,好特么的有道理啊。
公社之所以要打那大爪子,不就是因为那爪子扑腾了农户的牛吗?
张冬海迟疑了一下,问道:“那你从哪儿整那么一头老牛啊?”
“公社那边虽然管的事情多,但要是提供一头牛来钓老虎的话,那代价可就大了去了,老虎最终或许能被打死,那牛却未必活得了啊,你这包不包活啊?”
陈山思索了一下,道:“我寻思我家的九号老牛应该可以啊。”
此刻,屋后牛棚里面的九号老牛忍不住一个激灵,本能往外看了看,仿佛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仿佛有人在打它的主意一样。
张冬海忍不住吐槽道:“你这是不怕九号老牛出事啊,我寻思这牛还是挺有灵性的,万一被大爪子扑腾了,那就真的可惜了。”
陈山叹气道:“就是因为它灵性,才好勾引啊,但凡大爪子一来,老牛该跑就可以跑,要是换做其他牛的话,我怕它们跑着跑着,就一个滑铲,然后跑到人家大爪子的嘴里面去了。”
张冬海父子无言以对,觉得陈山这想法太过大胆。
现在一头牛可不便宜,尤其是九号老牛要是被大爪子扑腾了,着实可惜。
张秀芬在门边偷听呢,听到这话脸一黑道:“陈山啊陈山,我看你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了,你用羊钓豹,那就算了。”
“那玩意也值当不了几个钱,但九号老牛可是咱们家的劳动力,不管是春耕还是秋收的时候,干的活儿比人干的还多,平时还不用我们操心,这要是被大爪子扑腾了,谁能赔一个一模一样的老牛回来?”
“你小子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想挨揍了。”
陈山无奈道:“妈,我能这么想,那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我哪儿会把咱们家的牛往虎嘴里面推不是?”
张秀芬狐疑道:“那你告诉我,一头牛在老虎面前,能有啥反抗力?那不是露头就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