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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亮是什么时候入的职，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有无可疑之处等等。

    只是他问话的速度很快，完全不给艾静怡思考的时间。

    几轮问话下来，艾静怡已是一脑门子的虚汗。

    另一边。

    被带到情报处的东盛员工，待遇可就没这么好了。

    蛇眼特意安排他们，先把情报处的地牢、刑房逛一遍。

    不用动刑，只这一圈看下来，人们的腿儿就已经软了。

    刑房里有人正在受审，浑身上下，血里呼啦的，其状惨不忍睹。

    还有受审结束的，身体东一块，西一块，都拼凑不出个完整的人形。

    这里哪里还像是人间，简直比地狱都恐怖。

    人们是相互搀扶着，回到地牢大厅里。

    蛇眼环视众人，问道：“诸位看完之后，都有什么感觉？”

    没人说话，也没人敢说话。

    一个个都是惨白着脸，身子直打哆嗦。

    蛇眼走到一名女服务生近前，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这细皮嫩肉的，等会用刑的时候，能坚持多久……”

    他话还没说完，女服务生已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蛇眼一愣，低头细看，原来姑娘是被他给活生生吓晕了。

    “啧！”

    蛇眼一脸的无辜，这事整的，他也没做出过分的举动啊！

    他向手下人挥挥手，示意把在场的这些人，都带进审讯室，分别关押、审查。

    他自己则是走进一间刑房。

    方亮就在这件刑房里。

    人已被剥光衣服，一丝不挂地捆绑在铁架子上。

    蛇眼走到他近前，说道：“兄弟，如果你够聪明，就主动把你的事情都交代了，这样，你能少遭点罪，我们大家也都轻松。”

    方亮年轻不大，也就二十啷当岁。

    唇上没有胡须，只有一层绒毛。

    他浑身颤抖，颤声说道：“你们抓错人了，我……我什么都没干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过啊！”

    蛇眼向手下人招了招手。

    一名上身赤膊的大汉上前，把一根电棍递给他。

    蛇眼按下开关，电棍立刻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没干过是吗？”

    “是……是……”

    “那么，他们为什么没供出别人，就偏偏供出了你呢？”

    “我……”

    “嘘！我不想听到任何的狡辩！我们就先说说，从哪开始的问题吧！”

    蛇眼上下打量他一番，把电棍怼在他的下体处，说道：“就从这里开始吧！先是给你电疗，然后火烤，最后再来一道烧鸡，你看看，你能不能扛得住。”

    方亮身子抖得更厉害，他尖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