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虽然薄,但由上好的蚕丝制作而成,绣着精美的纹饰,看似轻盈柔软的质感却又挺括而不贴身。而且,她们身上穿戴的首饰,单单一根金簪就价值连城,非普通的富人能拥有。
来历不俗。
看到二人上楼,蜻蜓正纠结是否要跟过去看看,就听到了萧修远的声音。
“蜻蜓,我给你做了碗面,快来尝尝味道如何,吃不吃得惯。”
蜻蜓朝他走了过去,萧修远连忙把碗推到她面前,笑眯眯地看着她。
蜻蜓拿起筷子夹了口面条放进嘴里,目光还一直徘徊在二楼,想着那两个奇的女人。
“怎么样?”萧修远期待地问。
“奇怪的很。”蜻蜓忍不住说。
“是……口味不称你意吗?”萧修远追问。
“不行,不行不行,还是奇怪。”蜻蜓一边吃一边摇头,看得萧修远一颗心直往下落。
回神后,蜻蜓见萧修远身子偏向一边,目光怅然地盯着外面叹气,猜着兴许是自己妨碍他出门,于是抱歉地说:“殿下,你若有事在身,就去吧。”
我……萧修远转头看她,而后如泄气的皮球,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说:好,我走了。
看着他离开后,蜻蜓几口把面吃完,满足地摸了摸肚子,感叹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厨艺竟然出奇的好,以后谁要是嫁给他,可真是有口福了。
吃完面,蜻蜓正准备回屋睡觉,就看到从外面回来的云奉,脸上有些阴翳。
“发生什么事了,这副模样?”蜻蜓问他。
云奉看她一眼,示意回屋聊,蜻蜓就跟店小二要了碗面,跟云奉上楼了。
“送亲的队伍被偷袭了。”刚关上门,云奉便开口。
“什么?!”蜻蜓惊讶地问,她离开那边也就一个时辰左右,怎么就发生这种事情了。
“王伶呢,她怎么样?”
“失踪了。”
蜻蜓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就在刚才,她还跟王伶说,要是有危险,就跑的。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出事了。
王伶会不会......
你别急,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云奉打断她的话,他心里也有这个猜测,可他并不敢肯定。
“我……我得去看看,万一她留下了什么线索呢……”
“走,一起去。”云奉走过去,拉住蜻蜓的手。
两人来到送亲队伍附近的一片树林里,远远看到此刻他们正乱作一团,这边有官吏吵在一起,那边有士兵在相互推卸责任,看得蜻蜓闹肚子怒火。
“即便他们觉得王伶惹了事情被贬谪出来和亲,可若是在半路把新娘丢了,不也是死罪吗!”蜻蜓生死地说。
“这里有些人,见风使舵惯了,只要没有危机自己性命,就不会上心。”云奉也冷着脸道。
“带兵者何人?”
“没有带兵的人,此次出行,只有随行官吏使者,和一些抽调的禁军,没有将领。”
听完,蜻蜓的脸色立刻冷下来,“那狗皇帝怎么个意思,想推王伶出去送死!”
“注意言辞。”云奉提醒她。
蜻蜓剜了他一眼,云奉便没再说话了。
两人认真看了好一会儿,蜻蜓发现,从偷袭队伍留下的痕迹来看,这伙人动作迅速且个个精悍。
如果他们的目的是杀人,完全可以在短时间杀了王伶,再进行小范围的杀戮,给殷商一个下马威,可是没有。
“王伶,说不定没死,短时间内也没有生命危险。”蜻蜓提出自己的猜想。
“这些禁军是锦玉手下的,虽说对此次和亲的护卫不上心,可他手里出来的兵有个特点,机敏,行动迅速。”
“你的意思是……”
“只要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云奉的眼睛微眯:他们都会有所察觉,会迅速做出反应。如果对手不是对禁军有所了解,或者熟悉,不会在一炷香内就将王伶劫走。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综合考量完,事情又变得复杂了。
“先回去吧。”云奉提议道。
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也没有别的办法,蜻蜓无奈,跟云奉回到了迷城的客栈。
刚进客栈,迎面遇上了那两个蒙面,传薄纱的女人,蜻蜓的好奇心再次被勾起来,忍不住盯着她们看。
云奉刚抬手要提醒蜻蜓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