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得罪了王爷,将来也不用在昌安这个地头上混了。
所以当他们想到这里,都有些不敢参与到这两人的争吵中。
辛鸿熙也不看廖虞,仍旧自顾自的赌气。
“你快些问。”
廖虞也不含糊。
“这一片可是只有你们是做这凿冰卖冰的买卖?”
辛鸿熙点头。
“这种苦力活,自然是只有我们这些贱命的人才会干。”
廖虞猜测着凿冰的生计,一定十分困苦,不然也不会只有这一点的人会在这里采冰。
“整个昌安还有多少人在做这行买卖?”
辛鸿熙思考了一会儿。
“别的地方也有人在做,不过都是些散户,一般做几天就不做了。”
“要说年年都这样做的人,只有我们这些。”
廖虞看了眼关山,示意他将车上的画像拿过来。
等到关山回来之后,廖虞将骆斌的画像递给辛鸿熙。
“这人你们见过吗?”
“或者,你们每年采冰的时候,可有看见这样年纪的孩子淹没在水中?”
辛鸿熙仔细的看了眼画像,最后将画像递回来。
“这孩子我从来没有见过。”
“你说的那种事情也从来没有发生在我们这一片的江面上。”
“虽然每年都有不少的人溺死在这运河中,可是冬天的时候我们采冰都会尽可能的在周围围上遮挡,以防止有人没注意到,坠落冰层下。”
廖虞又问:“既然你们采冰的时候没见过这些孩子,那么问一句,若是这冰层中冻死的鱼藏在其中的话,直到第二年,这鱼可会有变化?”
“完好如初。”
“若是第二年呢?”
辛鸿熙连犹豫都没有犹豫。
“若是这鱼始终冻在冰层中的话,还是会和死前一模一样,可是若是中间被人拿出来,遇见温暖的环境,则会开始腐/败。”
看来果然如廖虞他们所料的那样,这骆斌的尸体应该被人冻住,在制成了石雕后,才开始腐败。
“你知道这昌安城中,还有哪里会结成冰块呢?”
辛鸿熙回答:“这样的地方还是有挺多的,只不过这一处的冰层最后,也是最好最干净的。”
一般冰层都是要用做富人家,自然是好的才能卖出更好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