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
“所以啊,这事我妈不能管。”姚栀栀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祁家宗亲,国法为大,少在这里道德绑架了。
何况他们这些人根本没有道德。
祁家众人只想着沾亲带故的攀附关系,哪里知道这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哑火了。
姚栀栀面带微笑,继续说道:“不过呢,我是个业余的记者,反正这会儿无事可做,你们如果有什么委屈,可以跟我说,只要见了报,相关部门会重视的。”
“没有委屈,没有没有。”祁家众人赶紧打起了退堂鼓。
都知道这位姑奶奶掌握了祁国平的把柄,说不定也知道他们做的好事儿,哪儿敢啊。
姚栀栀笑得灿烂:“是吗?那既然这样,张伯伯依照规矩办事就行啦。是谁报的案,让她出来就好了,该调查调查,该抓人抓人,没什么不对的。你们也不用害怕群众闹事,我反正没有正经工作,就喜欢往报社写新闻,我可以帮你们声讨一下阻
挠执法的百姓。回头他们单位的领导看到了,一定会批评处理,替张伯伯你们出口恶气的。”
话音刚落,祁家众人一哄而散。
走了走了,惹不起,惹不起啊,赶紧走!
最后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留了下来。
她是祁长霄堂叔家的孩子,叫祁小蓓,是她报的案。
她站在派出所门口,显得是那么的孤单和瘦弱。
身后是长辈们愤怒的眼神,她却硬着头皮,不肯离去。
姚栀栀忽然觉得这孩子挺勇敢的,俯身问道:“你要进去做笔录吗?”
“要的,小姑姑好可怜。”祁小蓓是宝珠带大的,情感上更偏向祁宝珠一点。
姚栀栀忽然有点唏嘘,甭管祁宝珠这个人有多差劲,起码付出还是有点收获的。
这个侄女儿没有白养,搞不好是爸妈重男轻女,只有小姑姑对她稍微好一点。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她回头看了眼老张:“张伯伯,祁家这边应该不敢再来找所里的麻烦了,今晚真是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前几年抗洪抢险,你妈妈他们所里也来帮过我们的忙,穿了这身制服,都是要为百姓做事的。”老张很会说话。
姚栀栀笑笑,转身离去。
回去的时候,汤凤园让他们两口子开椅子,他们老两口骑车。
姚栀栀没同意:“你跟爸爸快回去休息吧,我们又不用上班,正好骑车看看星星看看月亮。”
汤凤园拗不过她,只好跟宁峥嵘先走一步。
路上小两口遇到了哭着回来拿钱的祁国平,没有打招呼,就这么擦肩而过。
“祁长霖会死吗?”姚栀栀坐在车座后面,搂着长霄的腰。
祁长霄不知道:“说不好,反正这对父子的两个条子都是负值。”
“死了也太便宜他了。他好端端的,惹疯狗做什么?”姚栀栀无法理解这种奇葩的脑回路,好日子不过,非要作死。
祁长霄同样理解不了,抬头看看天,迎着微醺的春夜暖风,畅快地袒露心声:“总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