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着,小赵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这是对方百分之一的诚意,怎么做,你慢慢考虑。反正那天我也听见了,香港嘛,对吧。”
菜包忽然暴起,扑上去一把揪住了小赵的衣领子,小鸡嘴真的像要啄人一样,殷红如血。
小赵依旧笑眯眯的:“别激动嘛,又不是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只要借着陆鹤年的名义,多去接触接触姚栀栀就行了。对方不会亏待你的。”
“你先告诉我,那人到底是谁?”菜包青筋暴跳,像只愤怒的老鹰。
小赵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总之,肯定不是敌特,你放心好了。对方只是想掌握姚栀栀的动向,没有恶意的。”
菜包不信,既然没有恶意,为什么要盯着人家?多半是因为眼下的环境,没有机会释放恶意。
他松开了小赵:“你带我去见他,见个面我自己谈。
“......这我做不了主,你等我消息吧。”小赵笑着转身,影子一般,无声无息地融入院子里的夜色中。
姚栀栀这两天一有空就去毛纺厂宿舍转转。
那个婆媳瓜太过复杂和狗血,天天都要闹,以至于警察每天都要被人请过去,却始终调解不成功。
不成功就不能结算这个狗血瓜,她的数码相机就始终差了那么一点点代币,买不了。
没办法,今天中午吃完饭,她只好再去看看。
这次闹得挺大,连她的所长婆婆都被惊动了,婆媳俩一个从家里出发,一个从所里赶来,非常默契的在院门口遇上了。
汤凤园赶紧叮嘱道:“这事你还是别管了,管不好的,回头惹你一身骚。”
“我就看看。”姚栀栀这两天没有搀和,因为每次过来,这对婆媳的说法都不一样。
吃瓜系统的梗概只有粗略的主体事件介绍,至于那些细节和一些小事是不会有的。
所以姚栀栀只能多看看,结合几天不同的表现,做个整体的推断。
闹了一中午,还是调解不下来,姚栀栀一看时间不早了,先回去上班。
路上,祁长霄问她:“你怎么一回来就傻笑。调解成功了?”
“没有。”姚栀栀傻笑是因为见识了物种的多样性,毕竟那对婆媳都不是什么好鸟,她有点感慨,“毕竟是继婆婆嘛,本来就矛盾重重,婆媳俩又都爱添油加醋,说不准到底谁的责任更大。刚才婆媳俩动起手来,像两只狒狒在叫,所以很好笑。”
“你见过狒狒?”祁长霄有点意外,他还是小时候跟妈妈去省城,在动物园里看到的。
他老婆在农村长大,又不受长辈待见,上哪儿见到的狒狒呢?
姚栀栀知道自己又说漏嘴了,她当然是在末世见到的狒狒,变异的那种,喜欢跟丧尸抢人头。
祁长霄不知道她死过两次,可是他心细如发,自然会察觉到不对劲。
但她不想说,干脆信口胡诌:“是啊,书上的算吗?”
反正出版社有那种自然科普类的书籍,可以掩饰过去。
祁长霄没有回答,沉默地绕开地上的坑洞。
到了出版社门口停好车,他把姚栀栀圈在怀里:“你在撒谎,我知道的。但我也不想你,你什么时候想跟我说都行,我随时做你的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