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还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呢。
大家默契地都保持了沉默,不告诉她。
结果下班的时候,小宋着急回去陪人相亲,把红包落抽屉里了,周娟磨蹭到最后一个走,赶紧去翻了翻。
翻到红包后打开一看,傻眼了。
这是为什么呀,比她多了好多啊!明明小宋在杂志销量伤没比她多多少啊。
气得她立马把红包塞了回去,嘟着嘴吧,准备回家。
一扭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谢大友,吓了一跳。她知道他是省里的,不敢造次,硬着头皮笑了笑:“谢大爷,你还没走啊?”
“怕你又忘了锁门。”谢大友的脸色非常严肃,他以前在省里就爱训人,现在看到这个周娟心思不正,少不得犯瘾,立马劈头盖脸的把周娟数落了一顿。
周娟又不敢顶嘴,回头这人找他的老战友编排她妈妈两句就完了,只得压抑着火气听完。
没想到这谢老头这么过分,训她就算了,还让她写检讨书。
她不干,梗着脖子不肯答应,谢大友立马把她拽了出来,锁了门,给她妈妈打电话告状去了。
周娟生无可恋地抓起话筒,又挨了亲妈一顿臭骂,眼泪汪汪的,把话筒一摔,哭着跑了出去。
大冬天的,也没有骑车,平时都是许伟送她过来,今天许伟嫌她小肚鸡肠,没来,只好自己坐公交回去。
到了家里也不说话,进了房间趴床上就哭。
喊她吃饭,还是不理人,继续哭。
最后一大家子只能先吃了,把她的那份留下,等她想吃的时候热热。
许母劝了劝许伟:“儿啊,你得说说她,大过年的整天哭,像什么样子。”
“说了妈,听不进去,让她吃点苦头也好,太娇气了。”许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那出版社自打姚栀栀接手,进步显著,他粗略算了笔账,按照周娟每个月汇报的战况,今年一年出版社光靠那一本杂志,已经创收十来万了,这可是出版社往年收
入的好几倍呢!
老社长估计都高兴坏了吧,没少被领导表扬吧!难怪年节礼这么大方。
就这,周娟还闹,何必呢?大家一起努力,挣更多的钱不好吗?
再说了,红包本来就是添个彩头的意思,大头都在皮鞋,丝巾,香粉和烤鸭上了。
怎么就拎不清呢?不懂。可能是丈母娘把这个女儿惯坏了。
吃完饭,他想推开房间门,又反锁了,只得找来工具,直接把锁拆了。
拆了再装回去,泡个脚,开了电热毯,睡觉。
上了一天班了,浑身乏力。毕竟每到期末学校事儿就多,他还得带学生,还得帮常冬青跟进附近农田里的科研项目,累死了,没有心情照顾周娟的小情绪。
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周娟等了半天没等到安慰,委屈坏了,小声啜泣成了嚎啕大哭,把许伟吵醒了。
迷迷瞪瞪坐起来,他抓了把头发:“又怎么了?”
周娟背过身去,气鼓鼓的:“小宋红包比我多!谢大友还训我,我妈也批评我,你也不理我!你们全都这样对我,还不准我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