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比市面最好的金创药都好。
此药一上,血立止,痛立消,对止血生肌颇有奇效。
钱恒问过手下,手下这样答复他,“寻常金疮药难免刺辣灼人,此药却只如春风拂土,清凉酥麻微痒,舒服许多,止血效果极好。”
听说,这药是姜晚亲自制的。
这番试探下来,钱恒觉得姜晚的医术应是名不虚传。
老郡王浑浊的眼珠一亮,“当真?”
他知道自己这义孙的性格,性子严谨,不会轻易夸人。
姜晚能得他一句肯定,想来定是错不了的。
他当下有些迫不及待,“快,快传她来见我!”
钱恒闻言面露难色。
“怎么?”
“姜大夫不在府里。”
迎着老郡王不满的目光,钱恒将话说完,“姜姑娘说既然郡主不愿意看诊,她闲着也没事干,所以出府赏玩去了。”
“岂有此理!”
老郡王怒地拍桌,“她这分明是不将本王放在眼里!”
他身为三朝老臣,又是当今皇帝亲封的异姓王,哪能容一个小女医放肆!
“王爷息怒!”
老郡王息怒不了,“去,派人把她给我抓回来!”
钱恒忙好话安抚,又道了句,“姜大夫是跟晋王爷一同出门的。”
老郡王顿时哑火。
陆晏回,这个满朝臣公都不敢怠慢,连皇帝面子都敢不给的人,他也奈何不了对方。
他憋着一口气,很是郁闷。
这时,钱恒又道:“这一路上,衡文瞧着晋王爷对这位姜大夫很是不同。”
老郡王一顿,“你是说?”
钱恒点点头,跟老郡王交换了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老郡王沉默了半晌,“既如此,吩咐下去,让底下的奴才打起精神,不可怠慢。”
“是。”
此事姜晚一无所知,她还在外面玩呢。
这洛城不愧为旧朝国都,长街两侧鳞次栉比,商铺林立,行人如织,一派熙熙攘攘景象。
繁华之态,远非镇远小县可比。
见姜晚左右张看,一双眼忙不过来,陆晏回嘴角也染了笑意,趁机游说,“洛城是繁华,但比之皇都京城,仍欠缺底蕴,阿晚真该去京城看看。”
姜晚眉眼含笑,“其实我原本……”
“救命啊——”
未等她话说完,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惶急的呼救声,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