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御风笑,“果真有几分样子,你倒是活脱脱一个怨妇!!” “去!”乔陵莘笑,“你一家才是怨妇……过来,跟我一起唱啊……”乔陵莘伸手拉着杭御风的衣袖,“来入门,怅欲悲!盎中无斗米储,还视架上无悬衣。” 杭御风哈哈哈大笑,转了两圈,打断乔陵莘的话,“别扭,一点不像你!你的眼儿不够绝,心也不够冷,怎么看都不像个穷困潦倒的小妇人,倒像是仗剑而出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