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
N点头,“有几个人因为这件事寄生虫感染,直接被迫退出了。”
季绵绵觉得她两个和蔼可亲的教父,好吓人。
她老公从来没在小嘴上让自己吃过苦。
“唉,又想念我帅气魅力还爱我的老公了。”
N:“……”
正晌午,季绵绵做的午饭,让N吃完去休息了,她出门给云澈送。
去的路上,季绵绵还在嘟囔,“搞得跟男耕女织,还要去田里送饭的两口子似的,这我老公知道那还得了?哼,给我老公都没送过饭。”
季绵绵边走边回忆,“到底给我老公送过饭没有?”
季绵绵思绪又换散了,“给我家甜儿送过。”
就是送到的时候,变成一半了。
唐甜追着她绝交,她吃饱喝足有劲儿逃跑。
“现在没人偷甜儿的饭吃,抢甜儿的饮料,也不知道我家甜儿习惯不习惯,在剧组有没有又特令独行,有没有人跟我家甜儿做朋友。”季绵绵又从唐甜想到了,小不苦。
又从小不苦想到了小渺渺,从小渺渺想到了她丑哥和云姐姐,“该不会我回家就有个大胖小子给我叫姑姑吧?”
H城,季总的上亿大平层,
云清捂着嘴干呕,
季总:“哟,你季哥这么吊,中了?”
云清白愣了他一眼,“你少在餐桌上说些呕屎屁尿的事儿,别恶心我。”
季舟横:“身体的一个正常循环,你还听不了了。”
云清饭都吃不下去了,放下碗筷起身,
“清儿?我不说了,你来吃饭啊。”
“不饿了,我去洗衣房把床单被罩搭一下。”
季舟横回头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旋即也放下碗筷,“那太重了,咱俩一块儿。”
冬天的床上用品,云清买的有些厚,她每周都要更换一套,以前季总也没觉得床上事儿花哨,婚后发现他们夫妻俩都挺花哨,“我在床上花哨,你在床上用品上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