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回应了一句,便和肖楠一起离开了周秘书的客房。
离开酒店的路上,我不免开始怀疑,之前他答应帮我找真正的楠姐和我母亲的事,会不会也只是客套一下呢?
我觉得极有可能。
我以为体制里的人不会搞这些,没想到,他们不是不搞,只是比这些社会人搞得更加体面罢了。
果然,不管哪行哪业,人情世故都是少不了的。
我还是太天真了。
“杨墨,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肖楠问我。
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或许王岩可以帮我,但是王岩再神通广大,也没法阻止丁海峰分走肖楠的家产。
除非丁海峰今晚出意外暴毙。
“肖楠姐,你之前就没有丁海峰出轨的证据之类的东西吗?”我问肖楠。
肖楠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真的很难办了,就算你告诉所有人是丁海峰出轨在先,但你没有证据,别人只会觉得你是狗急跳墙。”我叹息了一声,无奈地说。
肖楠看起来也很苦恼,跟我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坐下,托着腮,烦躁地问我:“那你说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说:“我找人问问吧,对了,你那些闺蜜呢?她们就没办法帮你吗?”
肖楠说:“自打我爸死后,她们跟我就很少联系了。”
“靠,塑料姐妹啊!”我生气地说。
肖楠淡然的一笑,说:“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的吗?”
“但这个社会不该是这样!”我有些义愤填膺地说。
肖楠摇了摇头,说:“这个世界不会因为‘该’或是‘不该’而改变。”
我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这时,我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拿起来一看,我瞬间愣住。
打电话给我的居然是刘晓雨。
我跟她断联这么久了,她为啥突然给我打电话?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接,肖楠却问我:“怎么不接啊?”
我愣了一下,见肖楠一直盯着我,便只好接了起来。
“喂?”我轻轻地说了一声。
对面却一句话也没说。
我有些不解,皱起眉头来,问她:“喂?有事吗?”
半晌后,刘晓雨才说:“我听我爸说,你去周秘书的饭局了?”
我应了一声,说:“啊,怎么了吗?”
“你现在变得好厉害了,不是刚来鸢城时那个傻乎乎的样子了。”刘晓雨说。
刚来鸢城时吗?
想想还真是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