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近一周秦总档期排的很满，恐怕没有时间。”安辰打量着秦昭言的脸色，迟疑回复。

“那下周呢？”宋熙问。

“下周？”看着秦总乌云罩顶的脸，安辰机灵婉拒道：“下周秦总也没有时间。”

安辰说完，就见秦昭言脸色肉眼可见冷了下去，安辰整个都快被吓麻爪了，欲哭无泪。

秦总您这到底是想有时间，还是没时间呢......

宋熙翻了下日历，算了下自己的排班，皱眉问：“那这个月底呢？他有空吗？”

提前了大半个月预约，总不会还忙吧？

以前秦昭言也没忙到过脚不沾地，连喘息时间都没有的地步。

安辰快被秦昭言阴晴不定的表情搞疯了，琢磨着既然说没时间秦总不高兴，不如反着来？

他犹豫了片刻，然后小声地说：“月底秦总有时间......还是没时间呢？”

话刚说到一半，秦昭言黑着脸抄起桌上的笔筒就砸过来，幸亏安辰灵巧躲得快，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圆了回来。

就是圆的太生硬了，破绽太多，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电话那头的宋熙陷入沉默，显然猜出了什么。

秦昭言气的想拆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助理，拿起手机冷声道：“下月一号我在家，早上八点在民政局等我。”

然后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嘟嘟嘟”

宋熙听见忙音，神情微愣。

她也多半猜出了那边的情况，大概是秦昭言不愿见她，连离婚这样的事都不愿亲自出面，安助理才再三敷衍婉拒。

反应了好几秒，才下意识去翻日历，结果发现下月一号的字体是醒目的红色，双休日。

法定假日，民政局不上班。

随即打过去想再商定个时间，发现秦昭言又关机了。

宋熙：“......”要不是脾气好，这会儿手机都要让她摔了。

秦昭言这边的情况也没好哪儿去。

一张俊脸冷的仿佛能结出冰碴，黑眸幽沉的盯着安辰：“安助理，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嗯？”

安辰冷汗如雨下，委屈又不敢反驳：“对不起秦总，是我的错，下不为例。”

“年终奖减半，今天之内，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这张脸，下去！”秦昭言眼神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的命令。

“好的，秦总。”

安辰点点头，没有任何不满，反正他那年终奖跟摆设似的，从来就没拿到过，扣不扣的已经很平常心了。

转身麻溜滚出总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