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并未在场,似乎刻意避嫌。
文若先生亲自在阁前相迎,执手相看,嘘寒问暖,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九公子气色见好,老夫心甚慰!
快请入座!
今日小会,只论学问,不论尊卑,公子尽可畅所欲言!”
落座奉茶,文若先生绝口不提琼林苑旧事,只谈文坛轶事、古今经典,言语间对陈九的“格物致知”
理论流露出浓厚的兴趣和由衷的赞赏,仿佛一位真正求教的后学。
几位老翰林也态度和蔼,对陈九在琅琊书斋关于水患的见解表达了钦佩。
柳明薇安静地坐在一旁,清冷的眸光偶尔扫过陈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气氛极好,陈九紧绷的心弦渐渐放松,甚至感到一种久违的、被真正理解的畅快。
文若先生学识渊博,见解深刻,每每提问都切中肯綮,让陈九谈兴渐浓。
品过两道香茗,文若先生似乎意犹未尽,他放下茶盏,抚须叹道:“九公子之论,常能前人所未,切中时弊根本,老夫近来整理旧卷,偶得一残篇,所论之题,直指治国之核心,每每读之,都觉振聋聩,却又觉其意未尽,颇感遗憾。
不知公子可有兴趣一观,或能补其不足,令其焕新辉?”
“先生过誉,草民惶恐。”
陈九拱手,但眼中闪烁着被激的学术热情,
“若能拜读先生珍藏,实乃三生有幸!”
文若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光,示意书童,书童捧出一个古朴的紫檀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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