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瑞尔,雨果·阿马瑞尔。我在全息电视上看过你。”
“或许吧,可是又怎么样?”
“我不记得你的名字。”
“你不必记得。”
“你提到一种叫心理史学的东西。”
“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后悔。”
“什么?”
“没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想跟你谈谈,只要一下子就好,就现在吧。”
谢顿望向林德,后者坚决地摇了摇头。“他值班时绝对不行。”
“阿马瑞尔先生,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轮班?”谢顿问道。
“1600时。”
“你能在明天1400时来见我吗?”
“当然可以,哪里?”
谢顿转头望向堤沙佛。“你准我在你那里见他吗?”
堤沙佛显得非常不高兴。“没这个必要,他只是个热闾工。”
谢顿说:“他认出我来,还知道我的一些事,他不可能只是个普通人。我要在我的房间见他。”然后,由于堤沙佛的表情并未软化,他又补充道,“是在我的房间,我定期付房租的那个房间。而且那时你正在上班,不在公寓里。”
堤沙佛低声道:“不是我的问题,谢顿老爷。而是我太太,凯西莉娅,她不会接受这种事。”
“我会跟她谈,”谢顿绷着脸说,“她一定得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