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守,也得先给我守夫道。”
欧阳连若挑眉,倒也没理会欧阳枭说的这种话,夫道妇道的什么她不关心,她只是觉得,小妹这样难产也太奇怪了。
“其实大哥我啊,心里还有个事儿放不下。当年我们父亲虽然什么事大都不管了,可是,当时还有我盯着家里呢,我也多次对下人耳提面命过,一定不要怠慢连如留下来的孩子,只是那孩子,怎么会就这样因为下人懈怠,落入湖中呢?我也很是想不透。”
一听到小侄子的事,欧阳连若更是悲从中来,那孩子要还在的话,也会如其她小辈那样叫她一声姨,叫裴童一声表姐的,只是那些挨千刀的,他们就不想让她小妹的孩子活着,那孩子,还是刚出生不到一岁的,也刚学会走路,怎么好对他这样无辜的生命下手?
“大哥,你别自责,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我看那些不打眼的东西,还真的不当你是回事了,这么伤害你,当真以为我们欧阳家无人了吗?”
是啊,能在欧阳家对他们重视的人下手,那不是啪啪打欧阳家的脸吗?
“咱爸去世之前呢,也是念叨这事好久了,咱妈即使身体硬朗,也是一心想着随着老头子去的,可也交代了一定要帮连如查清真相。有些事我们不说,不问,也并不代表它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