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历经无数次生死搏杀、踏足先天、更身负三大模板传承的怪物!
先天境中,他谭行的战力可是属于天花板级别的!
只见谭行双脚如同生根般钉在原地,身形在小范围内做出细微到极致的闪避,手中那柄普通的训练刀化作了最坚固的盾牌和最精准的手术刀!
“铛!”“铛!”“铛!”“……”
密集的交击声如同雨打芭蕉,不绝于耳!
无论谭虎的攻势如何狂暴凶猛,角度如何刁钻,力量如何澎湃,谭行总是能在那间不容发之际,用最简洁、最省力的方式,或格、或挡、或引、或点,轻易地将所有攻击化解于无形!
他甚至连脚步都未曾移动半分!
那柄普通的训练刀在他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每一次挥动都妙到毫巅,总能出现在最该出现的地方,精准地打断谭虎的发力节奏,点破他的攻势核心。
这已经不是切磋,更像是一场教学,一场单方面的完美防御展示!
白婷站在不远处,看着场中两个儿子,一个攻势如狂涛怒浪,一个守御如亘古礁石,眼中充满了欣慰和一丝难以置信。
她虽然不懂武道,但也看得出,她这两个儿子或许都是同龄人的翘楚,她也知道,要不是因为她这两个儿子,就凭她一个普通人,贵为武道协会副会长的陈北斗怎么会对他的态度如此温和?甚至还找来那听起来就很珍贵的兽晶给她治病?
这些都是她这两个儿子给他挣来的脸面!
良久,谭虎一套《凶戟》招式使完,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体内气血消耗巨大。
反观谭行,气息平稳,面色如常,甚至连衣角都没有凌乱几分,仿佛刚才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只是清风拂面。
谭虎拄着戟,大口喘着气,看着依旧渊渟岳峙般站在原地的哥哥,脸上充满了挫败感,但更多的却是崇拜和兴奋:
“哥!你也太变态了吧!我连让你动一步都做不到?!”
谭行收刀而立,笑了笑:
“你的《凶戟》根基打得很扎实,力量爆发也不错,在同阶中算得上佼佼者。
但招式运用太过死板,缺乏临敌应变之能,对力量的掌控也远未到精细入微的地步。这些,都需要大量的实战来磨练。”
他走上前,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不过,短短这几个月时间能达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
得到大哥的肯定,谭虎顿时又眉开眼笑起来,那点挫败感瞬间烟消云散:
“那是!师傅可严格了!师傅也说了!我需要实战!!这次北原道初中武斗大赛,正合我意,看我把他们都挑翻!”
他兴奋地挥了挥拳头,随即又好奇地追问:“不过哥,你刚才用的根本不是雏鹰刀法吧?感觉……感觉完全不一样,更…更…”
他卡壳了,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种举重若轻、精准至极的压迫感。
谭行哈哈一笑,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傻老弟,你哥我的刀法早就迭代升级过好几轮了!”
他随即正色道:“你想说的是不是更‘准’,更‘省力’?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