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罪臣窦诞携孽侄窦奉节,叩见陛下!孽侄犯下大错,特来向陛下请罪!”
两人声音沉重,姿态放的极低。
侯元礼和窦奉节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头磕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李世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并未立刻叫起,只是淡淡地问道:“哦?何错之有啊?”
侯君集硬着头皮,将侯元礼酒后失言抱怨林平安,话语可能被有心人听去利用,间接导致了今日诸国使臣围堵林府选择性地“坦白”了一番。
重点突出了酒后失言和被利用,最后恳切道:“孽子愚钝,闯下大祸,臣不敢奢求陛下宽恕,唯请陛下重重责罚,以儆效尤!臣亦甘领教子不严之罪!”
窦诞也紧随其后,以类似的说辞为窦奉节请罪。
他们都很聪明,绝口不提长孙冲,只将责任揽到自己“失言”和“被利用”上,既承认了错误,又模糊了具体情节,给了双方台阶。
李世民静静听着,手指依旧敲着桌面,看不出喜怒。
良久,他才看向侯元礼和窦奉节,缓缓开口:“酒后失言?被有心人利用?哼,好一个‘失言’!你们可知,这‘失言’险些酿成多大的祸事?”
他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国之尊严,岂容尔等如此儿戏!”
侯元礼和窦奉节吓得几乎瘫软在地。
但下一刻,李世民的语气又稍稍缓和:“罢了,念在尔等父辈有功于国,且尚知主动认罪,并非无可救药!”
听到这里,侯君集和窦诞心中同时一松,知道自己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