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不堪,只是人不喜欢那个,便将那个称为不堪。”
靠山王那倔性子上来了,他问:“照你这样说,本王也是不堪了?”
靠山王如此说,杨紫姝与那中年男人也面有异色。但看碧梨姒,她却并不慌张,她风轻云淡地问了靠山王一句:“敢问靠山王为何生气?”
靠山王憋半天,终于说了一句:“本王并没有生气!”
碧梨姒笑而不语。
靠山王问:“我看极雯应该喜欢与你说话,来人呐,叫极雯过来。”
碧梨姒看向杨紫姝,杨紫姝在碧梨姒耳边道:“极雯是老爷子的二孙儿,最擅长的便是辩论。想来老爷子是想拿极雯来为难你了。”
辩论么?怎么是她的强项……碧梨姒在心里轻笑着,正好,她最近情绪烦闷,她就与那极雯辩论一番,好出出气。
极雯出来时,他正锁着眉头。靠山王一看极雯就高兴了起来,他大声道:“极雯呐,这位姑娘说,她能解答你那道一直解不出来的题目!”
听靠山王这样一喊,碧梨姒就在心里乐了。敢情这靠山王还真是个小孩子脾气,他不但喜欢“记仇”,更喜欢“耍赖”。她刚才明明什么都没有说。杨紫姝也掩着嘴笑了,她给了碧梨姒一个眼色,眼色分明就是说:“你呀,自谋多福吧。”
不过,靠山王肯与她开这种玩笑,说明靠山王还是在意她,而且心里认为她是个“对手”的原因吧?这不是好事么?
极雯听了靠山王的话,他的脸上立刻有了光彩。他上前两步向碧梨姒作了礼就问:“姑娘,前几天有一个人为在下出了一道题目,在下一直没有解开。那人号称天下第一聪明人,想来我要是解开了这题目,那我可就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了。只是这天下第一聪明人的名号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在下极想解开这道题目。”
碧梨姒在心里做着防备,她问:“公子请说。”
极雯十分认真地道:“敢问姑娘,这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一听极雯这题目,碧梨姒便在心里笑了。看看靠山王,他是一脸得意,可见这道题目在他心里是极为难的。再看看杨紫姝,她正皱着眉想答案呢。
碧梨姒便问了极雯一句:“那公子说呢?”
极雯道:“如果说是先有鸡,那鸡又为蛋所出;如果说先有蛋,可蛋又是这鸡所出的……那倒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
杨紫姝听着极雯的话,她点头称是。而靠山王则是捋着胡子道:“哎呀,解不出来就不要逞强呀。”
碧梨姒一笑,她冲极雯说:“此题目十分好解。那一位给公子出题目的人还说是天下第一聪明人,看来,他是天下第一笨人呐!”
一句话将在场的人都说懵了。极雯忙问:“姑娘这是怎么个说法?”
碧梨姒问极雯:“敢问公子,如果公子驾着一辆马画在路上急行,眼看前面有一小孩子与一只小猪,那公子是选择去撞那只小猪呢,还是去撞那个孩子呢?”
极雯想也没有想就答:“当然是去撞那只小猪了!”
靠山与杨紫姝也点着头称是。
碧梨姒道:“公子错了,公子应该勒马。”
碧梨姒的话一出,极雯猛得一拍自己的额头道:“呀!我这是怎么了!就是就是!姑娘说的是,应该先勒马!”
一边的靠山王与杨紫姝也点了头,那中男年子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碧梨姒,眼里闪着光彩,显然,他对碧梨姒的话极感觉兴趣。
碧梨姒问极雯:“问一句公子,你说,孙子孙子,子孙子孙,孙孙子子,子子孙孙,是先有子还是先有孙呢?”
极雯笑得十分秀气:“姑娘这话说的便不对了,并非是先有子或者是先有孙,盘古开天辟地,女娲娘娘造人,这世上才有了这般情景,哪里能说是先有子还是先有孙呢?”
碧梨姒也冲极雯一笑:“所以说,公子这下应该明白了,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了吧?”
极雯恍然大悟,他拍拍自己的额头道:“姑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呐!唉!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敢问姑娘芳名?”
碧梨姒垂头一笑看向了杨紫姝,杨紫姝对极雯道:“是我的干妹妹,名为碧梨姒。”
极雯轻轻读着她的名字:“碧梨姒……碧梨姒?可是碧玉的碧,梨花的梨,姒人的姒?”
杨紫姝点头。
极雯哈哈大笑:“爷爷,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