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们一对上尊亲王就必死无疑一样。我说,你能不能不这样想?”
冬凝瞪了他一眼:“我也不想这样想!行了我和你没有话说,你下楼吧,不要来烦我!”
“我……我来烦你?好吧,我下楼了,下次有事别来找我商议啊!”诱风冷哼一声往楼睛去了。冬凝兀自叹着气。
秋忙时,四时欢有一小段时间是淡季。在秋忙过后,四时欢空前的会盛起来,而四时欢最盛的时期便是由秋入冬这个时候了。
冬字场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高台上有舞女拨着琴弦。冬凝本来就烦闷无比,此时她起身由暗道往秋字场去了。
冬凝喜欢与两个人说话,一个就是诱风,他够聪明。一个是魏魂,他也够聪明。诱明是有言的聪明,而魏魂则是无言的聪明。
当冬凝想不通一件事,或是拿不定主意时,只要她去找诱风,这件事就一定能够解决。而在她烦闷心情不好时,她会来找魏魂,她一小会儿后心情就会好起来。在冬凝眼里,魏魂与颜惊悟就像是亲姐弟一样,他们似是能看透人心,让你的心事无处可躲。
四个场子里,秋字场则是最“和谐”的一个场子了。由暗道出来,冬凝的眼前一亮,这里正歌舞升平,四座的宾客正轻声喧哗。不及春字场暧昧,不及夏字场火辣,这秋字场最是官宦子弟最爱的场子。
一入秋字场,冬凝便被二层上一位少年吸引了目光。那明显是一个贵公子,银色的袍子,底边与袖子有些若隐若现的格纹,由黑缎子包了边儿,看上去甚是名贵。
这位公子应该是来探听消息,而不是来喝酒看美人儿的。
魏魂轻手轻脚地到了冬凝的身边,冬凝身子微微一动,她不小心碰到了魏魂,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冬凝瞪了魏魂一眼:“你又不是鬼,吓人作什么?”
魏魂有些委屈地看看冬凝,目光也落在了那个少年身上。那少年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那应该是少处的保镖,他们看起来,功夫应该不弱。
“那位公子有些眼生,想来不是我们天朝的人。”魏魂道了一句。
“派个人试探一下不就好了。”冬凝道。
少年正是雪靖。画纱站在他的左侧,画壁站在了他的右侧。就在冬凝与魏魂打量着他们时,画纱与画壁也在打量着冬凝与魏魂。
魏魂扭了头对冬凝道:“人家忆经知道我们在看他们了,我想我们也应该过去搭个话。你就不必过去了。我去吧。”
魏魂说往那边走去,冬凝回身又上了一层楼,这样她好看得清楚sp; 魏魂脸上带笑,走近了那一桌,他弯下身子来,像极了这里的小二:“这位客官,你不要点什么么?是好酒,还是好菜?或者是哪个与公子相好的美人儿?”
画壁正在说话,雪靖拦了他。雪靖开口:“向小二哥打听一个人。”
魏魂立刻道:“客管您说。”
雪靖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问:“长乐公主,伊以乐。”
魏魂心里一动,将桌上的银子收了,笑眯眯地道:“长乐公主呀……她倒是个得太后喜欢的。如今忆嫁入了太子府为太子侧妃。只是怕她的好日子不长了。”
雪靖问:“为何?”
魏魂道:“因为太子马上就要去西北攻打狄绒去了,还是太后亲自下的旨意呢。”
雪靖微微怔了一下。
魏魂又道:“客官可还有要问的?”
“你可知道太子何时起程去西北?”雪靖又问。
“如果小的的消息没错的话,应该是这个月的十六,也就是明天。”魏魂道。
“好,没事了。”雪靖站起身来,画纱与画壁也跟着他往门口处走去。
雪靖往外走,魏魂低着身子垂着头给雪靖让了路,他瞄过雪靖的腰处,看到了他挂着一枚不像是天朝做工的玉佩。
雪靖一走,冬凝便从楼上下来了。她快步到了魏魂旁边问了他话,魏魂将自己与这位公子的对话迥冬凝说了。
“不会是去刺杀姑娘去的吧?”冬凝突然这样问了一句。
魏魂摇了头道:“应该不是。他们问的是长乐公主与太子殿下,这两个人与姑娘的关系淡的很。”
冬凝听着魏魂说的话也有道理,也点了头。
深秋已入,冷雨飘落下来,已冷的刺骨了。这雨中还夹杂着些细小的雪花,沾入人的脖颈立刻就化,冷的人直打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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