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韵气得勃然变色,她朦胧中也明白这点儿,只有未在心上,才会毫不在意。
她怎么可能相信,这么多年,自己从来没在聿烈心上?
这么多年,聿烈一直追寻着她的脚步而走,如今自己竟从未在他心上??
这一次金竹把自己传到聿烈手机上的那段视频真相戳穿,他又把莫晓曦当成了个宝儿,只要一知道莫晓曦是干净的,聿烈对她的宠爱统统回归?
“怎么飞韵小姐这是想通了?”金竹冷笑!
看到孟飞韵点点头,她有些得意,总算是把她压下去了。孟飞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孟氏偌大的集团,她是惟一的继承人。
在聿少面前,她得到无尽的宠爱,无往不利。
而今,含着金汤匙出生,人生从无失败的她,现在,也终于尝到失利的滋味了?
“你成功呆在聿烈身边又怎样,你没看他守着个半死不活的莫晓曦么!”
孟飞韵不甘示弱地横她一眼,“金竹,你敢说,自己一直清白,一直为聿烈守贞?”
一句话,金竹哑言,脸色十分难看。
“别怪我没提醒你,聿烈最爱洁。他自己爱干净不算,还希望周围的人也同样干净。”
孟飞韵仿佛想通了什么,“你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我道当初,派人朝莫晓曦下手时,总也不顺!”
“原来一直在暗中跟我做对的人是你。当初我派人多次对付莫晓曦,连暗杀都用上了,到底没成功,你们金家倒是为了她付出了血本!”
“这一次,你把莫晓曦送到风口浪尖,自己躲在背后操纵,以为我没看出来?!”孟飞韵最后扫了她一眼,弥漫阴谋的双眼,带着毒蛇般的滞冷。
“我倒要看看,你能在聿烈身边呆多久!等我卷土重来,你们都得完蛋!”
孟飞韵撂下狠话,踩着尖锐高跟鞋,叮叮而去。
金竹跟着一呆,心底有些不安起来。
听说最近孟飞韵她父亲,孟氏集团的董事长孟承权病了,孟氏的掌权基本上落到孟飞韵手上,她很担心这个争强好胜的女人,会拿整个集团来玩,她金家根本不是对手。
待孟飞韵走后,金竹往卧室去,想去看看莫晓曦。
孟飞韵说得有些道理,聿少还对莫晓曦存了原先的感情,所以才会整夜守着她,这已经不言而喻了。
一瓶点滴打完,莫晓曦睡得很沉,金竹掀开她身上的薄被看了一眼,上面的皮肤冒着浸湿的血意,被浓烈的石灰腐蚀得严重,真的是体无完肤。
看那样子,就感到很恶心。金竹别过脸去,神情中没半分同情。转眼扫视眼前的卧室。
聿少竟然把她留在自己的卧室里面,这张床,可是孟飞韵的床!
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一切,也许在聿少心中,莫晓曦已经超越了孟飞韵!
她金竹做了那么多,到头来,竟真的无私帮忙了莫晓曦?怎么可以!
她需要再往上走一步,代替莫晓曦,成功站在聿少身边,能够与他比肩而立!
只有这样,她才是安全的,金家才是安全的。
她想到了那份房屋合同……她手中攥着的,惟一一份可以治掣莫晓曦的东西!
“莫晓曦,你不会得意太久的!”
最后扫了眼**的满脸痛色的小人儿,金竹悄然退去。
天色暗下来后,躺在**的莫晓曦就不安份起来,哼哼唧唧地,身子抖瑟地在**磨蹭,身下铺着的的床单,染成一片殷红,她模糊地痛哼着,时断时续,呼出来的气息犹如火烧。
聿烈处理完公事,回来后,就看到她像个蚕蛹一样薄被团成一团,将自己包裹在里面,大**来回滚动,断断续续地变幻着姿势,当发现无论哪一种姿势,都无法解决身上的灼热刺痛感后,她深深皱起眉头,带着哭腔呜咽着叫起了“哥哥”。
她在想莫恒?
聿烈意识到她最痛苦的时候,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莫恒,心里越发觉得不是滋味。
积郁着心头的闷怒,聿烈脸色不是很好,浅棕色的眸子,魅冷幽暗。
开门去找邵康,可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眼看着海叔在自己身边,聿烈没用他,让他去休息,转而把照夜叫来,吩咐他快点把邵康带来!
海叔知道自己不被信任,叹息一声,转而回去休息了。
邵康是肚子上又挨了照夜的两脚后才被踉跄着踹进卧室的。
他鼻梁上的金框眼镜都戴歪了,捂着肚子就闯进了卧室,面色有些疼痛到扭曲,“她很痛苦。”
聿烈无视来人一脸的疼痛样,心中明白,照夜怎么对付他了。但男人决定无视。
忽而想到余扬,身为聿府里面的医生,这个邵康连余扬的衣服边都比不上。
男人觉得,莫晓曦现在皮肤受损得严重,万一给这个邵康一治之下,留了伤疤,来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