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自己的某处,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又是比划又是兴奋!
“难不成他们窗户挨着床,正好让你们看个正着?”
廖怀鸣抚着长了胡渣的下巴,研究似地沉吟,想了会儿,他变得异常认真起来,“这么说来,这个洋妞是谁?不可能是柏鸣的相好,难道是生意方?”
他低喃喃着,不由地搓搓手,仿佛也想要尝尝那洋妞的滋味般。
旁边聂宇又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进去,继续说道,“你给我叫人盯住那洋妞,我要知道她的身份。到咱地盘上了,还能让她再神神秘秘下去,反了她了!”
“好。”
廖怀鸣回自己高级公寓换了件职业西装,把发型整理到油光发亮,便开车往聿氏而去。
哪知道,车刚到停车场,还没下车的功夫就被人给拦了住,那个人像个鱼雷一样朝自己猛冲过来,廖怀鸣一个没防备,就被硬生生地冲回了驾驶座。
“咳咳咳……”廖怀鸣被撞了个头晕眼花!
“救、救救我!!”
是个女人的声音,带着颤抖,身上好像披了一件斗篷的样子,她一猛子扎进他身下,便狠狠地抱住他的腰。
被这个冲劲给弄得有些茫然,廖怀鸣这时候还想怎么会有女人这样光天化日地投怀送抱,尤其是在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之后,这时候如果换成柏鸣必手肘重击,先将人击昏后再说。
此时他怜香惜玉地把人给抱进来,轻轻地安慰了两句后,等这女人抬起头来时,他顿时傻眼了,怎么会是芳蓉?
他昨天还想身边有个给出意人的,今天芳蓉这女人就投怀送抱。
廖怀鸣大喜过望。
“怀鸣救我救我啊!”
“你……不在那儿了?”廖怀鸣把人塞进车,锁上门,两人在车里密谈。
他跟着曹牟开到孟氏地下会所的时候,无意间进卫生间,才看到芳蓉的,那时候她脖颈上还套着大大的项圈,活脱脱的狗链子。那时候他们没有多说话,现在她终于回到自己身边了。
“我需要你帮我!”
芳蓉接过廖怀鸣递过来的纯净水,往嘴里猛灌了几口后,侧眸恨恨地盯着身边的男人。
“你想干吗?”
廖怀鸣刚刚抽出初见她时的惊喜,心中暗暗猜测,芳蓉这一趟来找自己,目的不简单。
“我现在这副样子,都拜孟飞韵所赐!”芳蓉丢掉身上披着的斗篷,咬牙切齿地恨道,连眼睛里面都带着血红的恨意。
看她身子就瘦了一点儿,但是更有味道了啊!
廖怀鸣对她的恨意和浑身散发出来的报复怨念,视而不见,反而正大光明地研究着她的身体。
脑子里面再次回想起会所里面那只绝色的美人鱼,虽然刚开始有些直犯恶心,但男人是感观动物,别人怎么样他不知道,反正他是忍不住!
脑袋里面开始冒出粉红色迤逦的泡泡,想着用不了多久,眼前的女人也跟那尾美人鱼一样,。
“……我说的,你到底听见没有!”
领带连着衣领被这女人恶狠狠地抓着,狠狠勒紧,廖怀鸣几乎一口水给呛在嗓子里面。
“听、听见了。”
好不容易从这女人手中解放出来,他摸摸鼻子,暂时收回,想要早上在车内加份野餐的歪念。
“孟氏地下会所干些见得人的勾当,我要揭发她……”
“芳秘书不是我说你。现在孟氏如日中天,你想靠这点小事儿打倒孟氏,这根本与蚂蚁揍大象无异于乎——”他还以为这件事情跟聿少有关,原来八杆子打不着啊。
“我还没说完!”
芳蓉不愧是常跟在聿少身边的人,严肃起来那气场连廖怀鸣都压不住,只好缩在驾驶座上,乖乖地洗耳恭听,“现在孟氏不行了,想靠聿氏来挽回夕日的荣光。我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它一击,伤不到他,也能呛死他!只要与聿氏合作失败,有整它的人!”
“那你看,这项合作案,是成呢还是不成?”
廖怀鸣咽了口水,眼睛小心地盯着芳蓉气哼着说话时,那胸前的两处巨大浑圆,也跟着一下下颤动的模样,仿佛两只跳脱的大白兔,让他馋得直眼红。
同时又在感叹,孟氏那个地下会所简直就是处宝地,记得芳蓉当时跟他睡时,那胸还没这么大,才过多久,这气势就已经让他一掌难握了,真是又肥有美哇!
他叹息着再度咽了口水,耳朵里面小心地听着。
廖怀鸣就觉得自己脑袋忽然变成浆糊!
他得把这妖精弄回家去!
“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
脑门上狠狠挨了一记,廖怀鸣回神,看到愤怒冒泡的芳蓉出口痛骂,忙懦懦地含糊着,“听见了啦!你打我做什么,怪疼的。”
两只眼珠子这才算回归本位,就听芳蓉又道,“就凭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