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烈诱哄道,“乖乖的,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不,聿烈不要……”
“晓曦乖,你想跟昨晚一样惹怒我,让我绑你?”
没多少诱哄耐性,男人干脆把昨天那幕搬出来,成功感觉到她的放松,男人抓住机会,看到上面留着几分血丝,男人习惯性地蹙起眉头,怎么又伤了?
“你昨天没有上药。”
聿烈尽量温柔地帮她收拾好,脸色不悦地盯着她。
莫晓曦的头快低到尘埃里里了,窘得根本抬不起脸来,模棱两可地点点头,两手紧紧攥着,生怕男人会提什么其他要求。
她来这里,是不是来错了。
她以为,给聿烈做一顿饭送来,可以缓和下两人的紧张气氛,而且可以顺便看看廖怀鸣,查探下到底发生了啥事。
可是谁想到,聿烈对她的控制,无处不在。
“以后不准不上药,一次也不能落下,这里必须快点好起来!”男人命令式地冷道。
莫晓曦忙不迭地点头,她只有好起来,才能被他“需要”,她懂自己的本份。
上次那个女医生说过了,莫晓曦那里的伤拖太久,只会对自身不利。如果这种小病再拖成大病,就得不偿失了。
莫晓曦是个健康的女人,她不适合这样病下去。
“呆在这儿,再睡会儿。”
俯身把她抱进怀中,小心地卧进**,拿薄被把她包裹起来,就着被子将人轻轻拥住,聿烈心情极好地说道。
明白自己没办法违背他,莫晓曦认命地乖乖闭上了眼。
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聿烈早不在身边。
起身收拾了一下盘碟放进食盒里面,就想打开门走,从里面研究了半天,才发现有个小小的按钮,差不多就是能够进出的地方吧?她暗自想了想,随手按了一下,果然门打开了,远远地就听到有人向聿烈急切的报告声,莫晓曦一出门就听到胸前中了两弹,现在仍在医院急救。
她手中的食盒嘭地掉在地上,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人,正因为她出来,那个作报告的人才出去,办公室里面一时又剩下他们两个,“谁、是谁受伤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发颤。
“不是莫恒。”
聿烈紧紧地盯着莫晓曦,淡薄的唇娓娓道来。
看到她眼中轻松了口气的释然感,男人几不可察地一阵阴郁,“受伤的人是柏鸣。极有可能是德洛佩娃干的。”
他说着拨通电话,一连串流利的英文传出来,等了一会儿,莫晓曦听到他说话的对象是乌雷科克。
她不知道德洛佩娃是哪个人,但是乌雷科克却是不怎么生份,就是上次在圣佩罗遇上的那个,对云睿思人头没兴趣的那个老外。
“他……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昨天晚上。”
聿烈严肃地对着话筒吐出一连串话,中途回复了莫晓曦的问话,转而又姿态潇洒地转过座椅,然后开始了他的国际长途。
聿烈还在讲着电话的时候,莫晓曦已经悄悄退出去了,她需要找廖怀鸣好好谈谈。
她只是要求他阻止聿烈与孟氏的合作案,可是他都干了些什么,干脆杀起人来了?可那也得行!
目光掠到不远处的聿烈的办公桌,莫晓曦恍惚看到一抹抹红艳的颜色,是玫瑰。那朵玫瑰花开得正艳正盛,傲然挺立着,是那样地气势凌人。
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般,她失色地的小脸低垂下去,悄然退出。
“柏鸣受了重伤,现在医院生死未卜,廖助理怎么看?”
莫晓曦冷冷淡淡地看着面前仿佛正而八经处理文件的廖怀鸣身上,淡淡地问了句。
“难怪他今天没来上班。”
不紧不慢地处理着手中的文件,廖怀鸣抽空闲暇地看了莫晓曦一眼,哪还有当时打电话时的失落和垂败。
“原来是我多想了,既然这样,廖助理就好好上班吧。现在聿烈正全力追查下手的人,听说还没找到……好了,我待的时间也够久了,先走了。”
莫晓曦看一眼廖怀鸣,发现这个人实在冷淡得很。
电话里面的语气跟现实见面,简直两个德性!亏她还好心地来看他,可他,像没事儿人一样,就算她自作多情了!
看莫晓曦真要走了,廖怀鸣这儿慌了,腾地站了起来,奔到跟前,“不、不知道聿少要怎么处置伤了柏鸣的人?”
看他这副强自镇定的模样,莫晓曦不由地回视他,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仿佛明白过来。莫晓曦又坐回去,拾起桌上的杯子吞了一口,看看廖怀鸣,静静地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一次是我失误,谁能想到中途柏鸣会……”
廖怀鸣皱起眉头,不无忧虑地嘎住自己的话头,有些不甘地看了莫晓曦一眼。
柏鸣的话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