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莫小姐买身衣服回来。”按了内线，聿烈如是吩咐。

“执行长，要几号的？”

“大中小，每个号拿一件，立即去！”

男人深眸扫一眼不远处抱着自己缩着一团的可怜兮兮的小人儿，阴沉地命令道。

“是。”新招来的秘书小牧是经柏鸣亲手把关，不是新人，在他手底下历练多时的了，各方面的素质到位，也许处理公务比不上芳蓉，但绝对听话，守规矩。

放下衣服，小牧目不斜视，好像没看到这一切样，不露半点表情地退出去。

莫晓曦迷迷糊糊醒来后，发现床边有一套新的衣服。

“聿、聿烈……”

莫晓曦穿好了衣服，磨磨蹭蹭地来到办公桌前，小手缓缓地伸过来，挡住男人别着脸，看文件的视线，“我不想的。”

他为什么在刚刚为她上完药后，就疏离到近乎冷酷？

他为什么在刚刚温言软语，转眼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绝情专横的样子？

他现在是嫌弃她吗？

莫晓曦脑子反应了半天，终于才得到现下这个不太成熟的结论，他一定是嫌弃她的。

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的。

她知道，应该控制好自己的，可她还不行。

这个身体，就像脱缰的野马，她控制不了的。明明是受伤没有感觉的，可只要是他，她就不由自主地——

“出去！”

男人头未抬，抽出一叠文件挡在眼前，身子更靠向后，倚在背椅上，完全忽略掉她的存在。

“好、好吧。”

莫晓曦颤了颤，最后看了眼男人拿文件的手，那里刚刚才碰过她的。

她垂头丧气地退出去，缓缓关上了门，小脸满是阴霾，自弃到无以复加。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