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头看了看系统空间里那两枚仙光缭绕的玉简，一时间竟有些失语。

“统子哥，这，这算怎么回事？”

江凌在心底呐喊着。

系统：【万倍返还，概率触发，与弟子本身潜力，气运，心境相关。华云天身负特殊因果，潜力巨大，乃大气运者，触发高倍返还概率提升。】

“大气运者？潜力巨大？”

江凌咀嚼着系统的话，看着那两枚仙级残篇，再想想华云天那副“老子天下第一，尔等皆是蝼蚁”的臭脸，心情极其复杂。

怪不得他第一次给华云天《基础吐纳诀》的时候，就返还了仙级功法《太上忘情剑典》。

而金灿灿却只返还了一本天阶功法《金鹏逐日诀·雏形篇》。

看来这刺头徒弟，似乎真是个宝贝疙瘩？

“咕咕？”

金灿灿歪着小脑袋，蹭了蹭江凌的裤腿，不明白师尊为什么突然发呆，还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刚才不是还很高兴吗？

江凌被金灿灿的叫声唤回神，看着脚边乖巧可爱的大徒弟，再想想屋里那个浑身是刺，看着就想揍的二徒弟，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灿灿啊，还是你好……”

他蹲下身，揉了揉金灿灿毛茸茸的脑袋，掏出一小块南明离火精粹塞进它嘴里。

“奖励你的！干得漂亮！”

“咕咕咕！”

金灿灿立刻被精粹的美味和能量吸引，幸福地眯起了眼，蹭得更欢了。

江凌站起身，看着眼前总算有点样子的三十亩灵田，又看了看系统刚奖励的十张低阶灵雨符。

“算了，先不想那糟心玩意儿了。”

他决定暂时把华云天的问题抛到脑后，掏出灵雨符，一股脑儿塞给金灿灿，嘱咐道：

“徒儿，这十张灵雨符就交给你了，记得每天给种子浇水。”

不是他不想继续从华云天身上获得高倍返还，但一想到那家伙身上的特殊因果，他就不想沾染麻烦。

“咕！”

金灿灿小心翼翼地用喙叼住那一叠灵雨符，小脑袋点了点，眼神里满是认真。

浇水？这个它懂！

以前在野外渴了也要找水喝的。

师尊交给它的任务，它一定会好好完成！

看着金灿灿如此乖巧懂事，江凌老怀大慰，再次感叹还是大徒弟省心。

不过最让他期待的，还是金灿灿带来的万倍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