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里的同行者与未凉的暖意(6 / 11)

兴奋地喊道。

小杜林却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往地上倒去,幸好被马嘉祺及时扶住。“谢谢你,小英雄。”马嘉祺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里满是感激。

小杜林虚弱地笑了笑,靠在马嘉祺怀里睡着了。

皓月慢慢坐起身,看着身边的众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却又都在对她笑。雪还在下,但棚子里的篝火却格外温暖,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柔和的光。

“对不起,”她轻声说,“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什么傻话,”丁程鑫递给她一杯热可可,“我们是朋友,互相照顾是应该的。再说,要不是你,小杜林刚才可能就被黑雾伤到本源了。”

张真源也跟着点头:“就是,你别总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次能彻底清除冰湖底下的魔神残渣,你和小杜林都立了大功。”

马嘉祺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胳膊上的疤痕:“等回去了,让芭芭拉再给你看看,确保没有后遗症。”

皓月捧着热可可,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心里一片柔软。她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危险,身边总有这些人陪着她,像这雪山里的篝火,就算风雪再大,也能照亮前路,带来温暖。

夜色像化不开的墨,将龙脊雪山的营地裹得密不透风。棚子里的炭火已经转成暗红,只余下零星火星在灰烬里明明灭灭,映着众人疲惫却安稳的睡颜。

皓月蜷缩在铺着厚毡的角落,小杜林像只温顺的猫,蜷缩在她身侧,紫色的短发蹭着她的手臂,呼吸均匀。经过白天的折腾,孩子显然累坏了,连背后的翅膀都收敛成淡淡的痕迹,不再像傍晚时那样兴奋地扇动。

“冷不冷?”马嘉祺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他借着微光往这边看了一眼,见皓月没盖好毯子,起身走过来,将自己的披风轻轻盖在她身上,“夜里温度低,别再着凉了。”

皓月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闻到披风上淡淡的松木香,意识又沉了下去。胳膊上的疤痕还在隐隐作痒,那是深渊毒素残留的痕迹,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刺骨的寒意——大概是阿贝多的炼金术起了作用,也或许是身边的温度驱散了它。

棚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只有风穿过冰崖的呜咽声,像谁在低声哼唱着古老的歌谣。皓月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总出现冰湖炸裂的画面,黑色的雾气像潮水般涌来,而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直到马嘉祺的声音穿透迷雾,才猛地惊醒。

“做噩梦了?”丁程鑫不知何时醒了,正靠在棚柱上喝水,“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喊了一声。”

皓月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摇摇头:“没事,就是梦到冰湖了。”

“都过去了,”丁程鑫放下水壶,声音里带着安抚的暖意,“阿贝多检查过,冰湖底下的魔神残渣已经被彻底净化,以后不会再出事了。”

她点点头,重新躺下,却再无睡意。转头看向身侧的小杜林,孩子睡得正香,嘴角还微微上扬,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皓月轻轻抚摸着他额角的小角,触感温润,像上好的玉石——这个曾经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字,如今只是个会依赖着她睡觉的孩子。

天快亮时,她终于浅浅睡去。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棚顶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金色的光斑。小杜林早就醒了,正趴在宋亚轩身边,看他用雪块雕刻小动物,翅膀时不时轻轻扇动,带起一阵细碎的雪沫。

“醒啦?”张真源端着一碗热粥走过来,“阿贝多煮的,放了点塞西莉亚花粉,说是能安神。”

皓月接过粥碗,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舒服得让她眯起了眼睛。“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收拾好东西就走,”马嘉祺从外面走进来,身上还沾着雪,“阿贝多说早出发能赶在午饭前到蒙德,迪卢克的酒庄应该新酿了苹果酒,正好给大家暖暖身子。”

提到苹果酒,贺峻霖立刻凑过来:“那可得快点!我还想尝尝猫尾酒馆的新果汁呢,上次听迪奥娜说加了钩钩果,酸甜的肯定好喝。”

刘耀文则拉着小杜林的手,兴奋地说:“到了蒙德,我带你去风神像

小杜林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风筝是什么?像小鸟一样会飞吗?”

“比小鸟飞得还高!”宋亚轩笑着说,“等回去了我给你做一个,就用你的翅膀做图案,肯定很漂亮。”

收拾东西的过程充满了欢声笑语。小杜林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众人身后,一会儿帮严浩翔递卡牌,一会儿又去看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