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便要你的婢女来瞧瞧。”太后手一挥。
命人将玉佩递给碧柔眼前。
“奴婢,没有见过小姐戴过,可能奴婢平时没留意过它。”
碧柔也不敢捏造事实,她是真的没有见过这枚玉佩。借她几万个胆,也不敢在太后面前说慌。
太后见状更加认定,江扶摇偷拿的实事。
“你还有什么话说?”太后质问道。
“奶娘,可以证明。”江扶摇知道,奶娘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当时,奶娘拿出来的时候,只有她们二人在场。
近些时是,江扶摇贴心伺候着,她相信她的人品,于是命人去寻奶娘常氏进宫。
江扶摇长舒一声,紧绷的心终于得到片刻缓解。
若是能找到司徒静的玉佩,那她便也能洗脱嫌疑。
她正想着如何化解眼前的误会的时候,南夏太子,司徒浩待着两个随从进来。
给殿前的太后行礼问安后,走到江扶摇面前说:“小仙女不是能掐会算么?怎么不给自己算一卦?”
江扶摇无奈得苦笑,“臣女不敢在太后面前摆弄这些江胡计量。”
“你偷偷给自己掐指算一下,玉佩在哪?我这就去帮你找。”他凑到她耳边细声说着。
江扶摇知道,这一刻,司徒浩的出现有如雪中送碳。她静下心来给自己卜了一卦,并把卦象显示的方位告诉他。
他知道后,与太后寒暄几句后,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江扶摇觉得莫名的亲切。
半晌,奶娘从外头进来,手里端着她母亲的枣红木匣子。
她福了福身,给太后行礼。
转头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她相信奶娘一定会帮她洗脱嫌疑的。
奶娘如实交待木匣子的来历,还有她祖母和她说的有关她身世的秘密。
奶娘说这同心扣是一对,可能她生父有另一个。
太后听闻后,并没有感到意外。
“这么说,真是她母亲给的?并不是拿静公主的咯?静儿,你有何话说?”挑眉看着司徒静。
司徒静吓得心虚的跪在地上。“臣妾,并不知道啊。这玉佩是一对……”委屈地抹着眼泪。
“扶摇,你起来说话吧,都跪这么久了,是哀家误会你了。”
奶娘一把扶起在地上跪了半个时辰的江持摇。
江扶摇吃力的起身。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司徒静。
自己会是南夏国国君的女儿?这是多么荒唐的事,这绝对不可能。
这玉佩或许是母亲无意中拾得的。
“太后娘娘,本王找到了,吾妹丢失的玉佩。”司徒浩高兴的起飞,手里拿着玉佩手舞足蹈的交到了太后手里。
太后仔细的查看,并且把两枚玉佩一拼接,竟然成了一个完整的同心圆。
众人看到这一慕都吃惊不已。
奶娘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说:“小姐,你的生父极有可能是……”她看了一眼太后,瞪着她,不敢再说下去。
司徒静看到这一切后,冷笑道:“这只能证明,她没拿玉佩,并不能证明,她就是我父亲的女儿。单凭一枚玉佩就想当南夏的公主简直是痴心妄想!”
听到司徒静这样说,她愤怒地说:“我并不想当什么南夏公主,更不稀罕与你攀亲道故。”
太后将佩还给两人,有些疲倦地说道:“既然这是一场误会,就这样散了吧!哀家也乏了。”
随即待着宫娥们离去,众人也纷纷散开。
扶摇......司徒浩刚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
江扶摇一愣,看向司徒浩。
江扶摇,要不本王给父皇写封信问个明白,反正我也欠你一个人情,总该是要还的。司徒浩看着她,说道。
江扶摇沉默良久。
那就有殿下了。”江扶摇给司徒浩行礼,转身便走进偏殿。
她的身体有点颤抖,一股难受涌上心头。
这种事情,她真的很难抉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小姐,您可要想清楚,若你真是南夏国的公主又该怎么办呢?。一旁的碧柔担心地说。
这不是天大的好事么,有什么好担心的!”奶娘安慰道,“那我家小姐就彻底扬眉吐气了!就是怕玉佩来路不明,又或者与那南夏国君毫无瓜葛。”
那小姐就更没必要顾忌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若是小姐能嫁给七王爷殿下......碧柔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扶摇的脸色骤变。
碧柔,你说错话了!我跟七王爷殿下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也从未奢望能嫁给他!
可是......王爷不是说要娶郡主么?
别再说了,我已经够乱的,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她有点烦躁的打断她。
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