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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别开脸去，“我可没有为你觉得可惜，我是单纯看景砚不爽。”

不是这样的，别人肯定不知道，但姜会凌一定知道。

景宁一直都在做景砚的对手，同时，也将除她以外的所有对手都解决了。她一边在帮他成长，一边把他笼罩在她的阴影之下，但还嘴硬得狠，从不肯多说一个字。

姜会凌把这些，统统告诉了那个还在沾沾自喜的新帝。

姜会凌道，“有些事情，我帮你告诉他了，但是他不配，你别再对他好了。”

“真是多事。”景宁转身就走，迈出去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她，“你的事情，我也已经帮你告诉他了，举手之劳，不用谢。”

姜会凌叹了口气，原本想着天地广阔，她还想一个人去看看呢，现在恐怕一个人去不成了。

某个黑脸怪在当晚就找上门来了。

他翻墙翻得顺手极了，姜会凌正坐在树下喝酒，他过来了，就分了个杯子给他。

她今时形貌早难与旧时同，可齐也行却一直在怪自己竟然没有认出她，自责道连说想她都不敢开口。

易容药的副作用，大概是老做梦吧。她最近总是梦到，姜府并没有只剩她一个人，她与景宁成了最要好的朋友，齐也行也不是现在这般模样，总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这样的美梦，她醒来时总是很不情不愿。

姜会凌用杯子碰了碰他的杯子，“你的心思，一直都没跟我说过啊。”

齐也行深深望着她，道：“没来得及。现在说还可以吗。”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姜会凌眯着朦胧的醉眼，哽咽道：“齐也行，你知道真心是换不来真心的吗，信了的小猪会被做成脆皮五花肉的。”

“知道。”齐也行伸手替她擦去眼泪，“那你喜欢吃吗？”

姜会凌被他这无厘头的问题弄得说不出话来了，半晌才破涕为笑，“喜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