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他挥舞着拳头,作势要打振丰。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身影如同闪电般冲到男人面前,一记势大力沉的飞脚狠狠踹在男人肚子上。男人惨叫一声,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艹尼玛!怎么跟我哥说话呢?找死吧!打!”小军怒吼着,冲上前去对着男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小军的举动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振丰小弟们的怒火。他们一拥而上,对着地上的男人拳打脚踢,毫不留情。男人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着,痛苦地哀嚎着:“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振丰站在一旁,点燃一根烟,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刀疤也走了过来,和他并肩而立。两人都没有阻止小弟们的行动,他们觉得,像这种打女人的男人,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
烟雾缭绕中,那女人原本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忽然间,她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惊醒。然后,她挣扎着,用沾满鲜血的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眼神涣散,却又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野兽般,朝着振丰和刀疤猛扑过去。
“你们干什么啊?!你们干什么打我家那口子啊?!我跟你们拼了!”女人声嘶力竭地喊着,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抓挠振丰和刀疤。“臭流氓!干什么打人啊?!”
振丰和刀疤都被女人的举动吓了一跳。刀疤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女人,阻止她继续攻击。然而,女人还是抓伤了刀疤的脸,留下了几道血痕。
“你 t 疯了?!忘记他刚才怎么打你的了?!”刀疤对着女人大声吼道。
女人被刀疤紧紧抱住,动弹不得,但她依然死死地抓着振丰和刀疤的衣服,哭喊着:“你管我们呢!我们是两口子……”
就在这时,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夜空。三四辆吉普警车呼啸而至,将他们团团包围。车门打开,一群便衣警察迅速冲了下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不许动!”
振丰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大喊一声:“跑!”
喊了一声跑之后,振丰本能地甩开了女人死死抓住他的手。他猛地一转身,刚要撒腿就跑。眼看着身边的刀疤还被女人紧紧缠着,动弹不得。
振丰心头一紧,想立刻折回去拉刀疤一把。就在这时,一名便衣如同猎豹般扑向刀疤,将他重重地压倒在地。紧接着,另一名便衣迅速赶到,两人合力将刀疤牢牢地控制住。
振丰见状,再次扭头狂奔,试图逃离现场。可惜已经太迟了,一名便衣从侧面飞扑而来,将振丰狠狠地撞倒在地。振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另一名便衣已经压了上来,两人死死地将他按在地上,厉声喝道:“把他手掰过来,上铐子!”
几乎就在眨眼之间,小军等人也纷纷被扑倒在地,控制了起来。没参与斗殴的小管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愣在原地,心跳骤然加快。他环顾四周,发现屋内吃饭的人都在饶有兴致地看热闹,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小管心思急转,迅速抓起桌面上散落的几个手包,转身飞快地朝后厨跑去。
“呦呵,疯子,又是你啊!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你了,认识我吧?”一名便衣咧嘴笑着,用力抓着振丰的头发,语气戏谑,仿佛老朋友重逢般调侃。
振丰的头皮一阵刺痛,他被迫仰起脸,看到那张熟悉又令人厌恶的脸,正是五处的马队。一股怒火在胸腔中燃烧,但他强忍着没吭声,只是眼神冰冷地盯着马队。心里飞快地盘算着,五处的人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有人故意设局?
“怎么,哑巴了?”马队见振丰不说话,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语气中带着戏谑,“上次的教训还没记住?”
振丰咬紧牙关,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放手?”马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口气还挺硬啊!进了我的地盘,还敢跟我叫板?”他猛地一甩手,振丰的头重重地撞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说话!”马队一脚踩在振丰的胸口,厉声喝道,“你们在这干什么?”
“吃饭。”振丰强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吃饭?”马队冷笑一声,弯下腰,凑近振丰的脸,语气阴森,“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
“马队,我们什么都没干。”振丰努力保持着冷静,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激怒马队,“我们只是路见不平,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