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负有对教会监督的职责。”
“当然。”
伯利克尔主教依然在笑,但他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圣锤修会虽然承担着这种职责,但从未履行。
以至于他几乎忘记了圣锤修会还有这种职权。
有些事情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一旦上秤千斤挡不住。
“伯利克尔主教,听说帝国的财政出了些问题?”
“哦?有.....有吗?”
伯利克尔主教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你刚才提到以二王子为首的帝国高层抽调财政去做了其他事情,不能拨下军费?”
“嗯,确实...实是这样。”
伯利克尔主教脸上冷汗滴落。
对方看似是不经意间开口,实际上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
“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白皓将掰弯的银叉抛在伯利克尔主教身前。
银叉泛着一丝寒芒刺在伯利克尔主教的小指前。
这极失礼仪的举动,让大小王女都一怔。
“谈到....士兵给养。”
伯利克尔主教的脸皮在微不可见的颤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愤怒过。
“伯利克尔主教,克莉斯丁殿下,最近有些修行上的问题”
“想要借你们教会的石板观摩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白皓平静的看着对方,目光有些冰冷。
伯利克尔主教双目紧紧盯着白皓,似乎要将白皓的样貌刻在心中。
看来,长公主殿下的这位情人,不容小觑。
事情发展到现在,伯利克尔已经清楚谁才是最难对付的敌人。
以往长公主虽然难对付,却也懂得事情不做绝的道理。
但这家伙不同。
伯里克尔丝毫不怀疑,如果他不把侵吞的军费和禁忌石板都交出来,那家伙会立刻杀死他。
该死,他对于权力就没有一丝敬畏?
伯里克尔主教内心在嘶吼。
权力带给他足够多的便利,也让他迷失在权力当中。
白皓的行为理所当然让他感觉到冒犯。
厚重的门扉在深厚闭合,伯里克尔主教眼中露出一抹杀意。
“主教大人,我们真的要交出那些军费?”
“呵,他以为他是谁?不过是长公主殿下的情人。”
伯利克尔主教阴沉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屑。
“军费我们当然不会交出来,至于圣物,他有什么资格直视?”
“可是,大人,他是圣锤修会的血月审判官,如果....”
身旁的神职人员小心翼翼说道。
“血月审判官?呵~”
“如果王都出现异端,恰好杀死了一名血月审判官,这很合理吧?”
“大人,这.....”
身旁的神职人员有些踌躇,他本能的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塔利尔,你要明白一件事情,这么多年,不是没有血月审判官监督教会”
伯利克尔主教面色变得平静:
“只是那些不懂事的血月审判官都成为了异端的食物。”
伯利克尔主教脸上露出一抹讥笑,带着手下沿着街道返回教堂。
宫殿内,克里斯丁沉默良久,缓缓开口。
“希斯,伯利克尔主教不会将手中的军费交出。”
“当然,他不会。”
白皓弹了弹手中的雪茄,一缕烟灰落下。
“但,他不交那我们就有理由对他下手。”
“你这么做会引来教会的报复。”
“呵,克里斯丁,你没明白一件事情。”
“我根本不在乎这个世界,如果他不交出我想要东西,那他今晚就要死。”
“.....”
“希斯,这不是政治。”
“政治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
白皓深吸口气,吐出一道浓郁的烟雾。
“十六座教会如果都被屠尽,你能不能在最短时间内掌握权力?”
“?”
克里斯丁愕然的看着白皓,她现在对于白皓有了新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