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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陆承泽倒也没犹豫直接应下了这事。
他跟他弟弟不同,他弟弟考完试,但凡将答卷放出去让大家知道他如何答题,那所有人,都会觉得,他弟弟的头名名至实归,且第二名完全没法跟他弟弟比。
也因此,一般跟他弟弟同年的考生,在这样的压力下,没几个有胆送上拜帖或是邀请他弟弟外出聚会的。
可他,永远是普普通通的成绩。
因为普通,同样上榜的考生,倒是跟他相处的不错。
这不,考中举人进京后,他倒是没参加这次他弟弟参加的春闱。
但跟他同一年考中举人的,可有不少都参加了。
庆安府考过春闱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说没几个。
可春闱本就竞争力大,大家早就做好了长期奋斗的准备。
也因此,庆安府有不少举人,在考完春闱后,就留在了京城。
他最近经常出门赴约,就是这些来自庆安府的同年们的邀请。
当然,他们家,依旧没人登门拜访。
看了眼陆承安,陆承泽说了他要出门后,就准备回屋收拾一下。
见状,陆承安也没阻止,只是说了句:
“哥,若是你出去后,遇到姜大儒家那个世侄女。
你记得,平常心对待就行。
但回家后,得告诉我,发生的所有的事还有她说过的所有的话。”
此时,陆承安觉得好巧不巧,在他昨天去姜大儒家后,一切的事情就快速发展,有些不对劲。
姜大儒家可不是小门小户,就算凑热闹的人是小伍这样的赤血卫,也只会悄悄地跑去看看。
但他哥都能过去,绝对是闹大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少。
若是说这事情的发展不是有人设计的,陆承安可不相信。
这么想着,陆承安在陆承泽表示明白后,就没再提醒。
反正,就算是有人给他哥上美人计,那也无所谓。
最终吃亏的,肯定不是他哥。
就在陆承安在翰林院内,已经开始规划去了广天府后,一件件细致的安排时。
陆承泽跟庆安府的几个举人见了面,就走向京城有名的茶馆茗月台。
“陆兄,今日徐兄请客,咱们也去茗月台长长见识。
听说茗月台的说书先生,可是跟我们一般的举人出身。
咱们待会还好听一下,这举人出身的说书先生,能讲出什么样的故事。”一个皮肤稍微黑了一点的书生看向陆承泽说道。
听到这话,想起他弟弟也来过茗月台,提供了给安南王编的故事的陆承泽,眼神闪了闪。
接着,他笑道:
“樊兄这么说,那我可要好好听一下说书先生讲的故事了。
来京城这么久,只顾着学习,我还真没来过茗月台。”
随着陆承泽这话说完,旁边一个看着打扮富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