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低。
星阔也立刻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动作一滞,尴尬地轻咳一声,迅速松开手退后半步。
“呃…大…大概就是这样…你自己找找感觉。”
星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羽墨声如蚊蚋地“嗯”了一声,根本不敢抬头,只是胡乱地点了点。
一旁的诺澜没注意到羽墨通红的耳根,只当她是紧张,兴奋地招手:“星阔!到我了!快教教我!”
星阔定了定神,走到诺澜身后。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贴近指导。当他再次不可避免地靠近,身体紧贴诺澜玲珑的曲线时,刚才的意外毫无悬念地再次发生。
诺澜的身体也猛地一颤,瞬间明白了羽墨刚才为何是那副模样!她的脸颊也瞬间变得滚烫,大脑一片空白,星阔在耳边讲解的射击要领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站在不远处的小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迅速垂下眼睑,专注地检查起手中的弹匣,心里默默飘过一句: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阿庆和其他保镖更是训练有素地化身“木头人”,要么专注地盯着自己眼前的靶道,要么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仿佛对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离开俱乐部,坐回车上。
两女脑海中依然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射击馆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接触和意外触感,脸上的红晕久久未能消散。
车内的气氛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和甜蜜。
回到酒店的套房。
星阔站在客厅,看着脸上红晕未褪、眼神躲闪的两女,自己也觉得有些窘迫。
他不自然地微微弯了下腰,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点慌乱。
“咳…那个…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
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快步走向自己的卧室,背影难得地透出几分狼狈。
直到星阔的房门关上,诺澜和羽墨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随即又忍不住齐声对着那扇门的方向娇嗔道。
“色狼!”x2
话音落下,两人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清晰的触感,刚刚消退的红晕再次席卷而上,染红了她们娇艳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