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女诚实地点头。
“这种事,在我们这个圈子,还有隔壁的澳岛,并不稀奇。你们那其实也不少,只是藏得更深些。”
许琪雯语气平和,像是在谈论天气。
“那…你们之间…会吵架吗?”羽墨小心翼翼地问。
许琪雯轻笑:“年轻气盛时自然有过争执。不过阿震有他的规矩,不允许后院起火闹得难看。”
“她们对我这个‘大姐’也算敬重,所以现在多是相安无事,就算偶有小摩擦,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罢了。”
诺澜轻声问:“那…震哥他…有几个?”
许琪雯思索片刻,坦然道:“算上我,固定的有四个。至于应酬场合逢场作戏的,我就不清楚了。”
她看到羽墨眼中仍有的困惑,温和地反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不生气?”
羽墨点了点头。
许琪雯拿起一对水头极好的羊脂白玉镯,放在丝绒托盘上,目光变得悠远。
“到了我们这个位置,一个男人身边只有一个女人,反而是凤毛麟角。他们展现给外界看的‘专一’,往往只是精心维护的表象罢了。”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喟叹,“当然,也有例外,只是太少了。”
她将目光重新聚焦在两女身上,带着真诚的关切:“羽墨,诺澜,有件事…我本不该多嘴,但看你们和星阔之间…又忍不住想问。我知道你们两人都喜欢星阔,星阔对你们的心意更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她眼神带着善意的促狭,“所以,你们…是怎么想的?或者说,在顾虑什么?”
两女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坦诚和一丝羞涩。
诺澜深吸一口气,决定敞开心扉:“嫂子,你说得对。我们…都喜欢星阔。”
“起初或许还存着点‘竞争’的心思,可越了解他,就越明白,单靠我们任何一个…或许都抓不住他那颗注定高飞的心……”
诺澜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认命。
“所以...?”
羽墨接口,语气带着迷茫和一丝自卑:“所以我们…其实已经默认了彼此的存在。但是…最近发生的这一切,见到的人,经历的事…让我们感觉…和星阔的距离,好像被无形中拉得越来越远了…我们…有点害怕追不上他了。”
“你们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怕成为他的拖累?”
许琪雯一针见血,语气温柔却直击核心。
两女沉默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自我怀疑。
许琪雯拉着她们在柔软的丝绒沙发坐下,看着眼前这两个气质迥异却同样绝色的女孩,语气充满了过来人的智慧与笃定。
“你们啊,这是典型的‘当局者迷’。你们可知道,最近我们这个圈子里,传得最热闹的话题之一,就是你们俩?”
“我们?!”x2
许琪雯肯定地点头,“对,‘星阔身边有两位花容月貌的红颜知己’,这个消息能传开,本身就是星阔默许甚至推动的!”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手段,若他不愿意,谁敢嚼这个舌根?这恰恰是他向所有人宣告,你们是他认定的人!”
她顿了顿,语重心长。
“星阔是白手起家,一路从底层厮杀上来的。他内心承受的压力和孤独,远超常人想象。”
“他需要的伴侣,绝不仅仅是花瓶。他需要的是能理解他、包容他、给他温暖港湾和稳定后方的人,是能提供情绪价值的灵魂伴侣。”
“回想一下。”
许琪雯引导着。
“自从你们和星阔在一起,他是不是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培养你们?带你们见世面,教你们待人接物?拿现在的你们和最初的自己比一比,是不是已经脱胎换骨?”
两女陷入沉思。
是啊,现在的她们,面对政商名流能从容应对,手机里存着以前都接触不到的领导电话,眼界、格局、气质早已今非昔比。
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星阔的引领和信任,想到这,一股暖流和感动在两女的心中涌动。
“再强大的人也会累。”
许琪雯的声音柔和而有力。
“他需要一个能让他彻底放松、卸下所有防备的港湾。从你们进门,到我带你们参观,我一直在观察。”
“你们看向星阔的眼神,星阔在你们身边时那种由内而外的松弛感…都在告诉我,你们就是他的港湾。”
两女被这份肯定触动,欣喜之余仍有忐忑。
“我们…真的可以吗?总觉得还有很多不足……”
“能有这份自省的心,就非常难得了。”
许琪雯欣慰地笑了,“你们或许不知道,有段时间星阔的情绪非常低落压抑,我和阿震都感觉到了,问他却什么也不肯说。”
“但今天再见,他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