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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问一答，南玄一的脸色，也没比杨惩好多少了。

他是来当指挥的，要的是臣服，而不是反抗，今日若是不做点什么，把李天命压下去，他这么多年建立的声望和军威，就彻底毁掉了。

现在彻底杠上了。

如他这种人，显然也是想着震慑李天命一下，给一巴掌意思一下，他就满意了，哪知道李天命不但反抗，而且还直接抽到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