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渝听罢,脸色瞬间阴沉,眸子掠过一丝狠厉。
原来姜子鸢真的被藏在那个花楼,只不过是他赶到时,她已脱身离开了。
也难怪他的人一直找不到兰从生的踪迹,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兰从生会躲在花楼。
“此人城府极深,不管他有何目的,背后是何人,”萧渝语气冷硬而坚定,“别怕,我绝不会放过他!”
这人三番两次抓走姜子鸢,实在可恨至极!
“先别杀他,”姜子鸢连忙道,“兰从生与云家关系匪浅,我想从他口中打探我娘的死因。”
她娘的死肯定和云家脱不了关系。当年是谁下的死手?她娘的尸体又去了何处?她必须调查清楚。
“好,”萧渝神色稍缓,柔声道,“等抓到他,任你处置。”
“嗯。”
休息够了,姜子鸢缓缓坐起身:“我该回去了。”
萧渝却伸手按住她,不让她起身,眼中盛满柔情:“留下来陪我,好吗?明早我送你回去。”
“宝蝉他们该担心了。”姜子鸢试图挣开他的手,执意要走。
他们早已不是第一次同榻而眠,倒并非她故作矜持,只是萧渝的眼神太过炽热,让她总觉得自己像羊入虎口,任人鱼肉。
“我已派人去说了,你今夜留宿我这儿。”萧渝说着,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你这人……”姜子鸢嗔怪地瞪着他。
“我怎么了?”萧渝挑眉。
“先斩后奏!”她指控道。
萧渝低低失笑,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中间,自己也随即在外侧躺下。
姜子鸢立刻往床榻里侧挪去,硬是在两人之间隔开一大段距离,反正是某人伸手也够不着的位置。
这还是她第一次躺在萧渝的床上,怎么有种感觉——自己把自己送上门给人吃似的?霎时心跳加速。
萧渝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再次低笑出声:“子鸢,你这是打算在中间再躺几个我?”
“你、你又胡说什么呢!”姜子鸢耳尖发烫,声音都紧张得变了调。
萧渝笑着往她那边挪去,长臂一伸就将人捞进怀里,语气突然认真起来:“你不喜欢我吗?不想和我在一起?”
怎么会不想?
她常在睡前想他,梦里也时常出现他的身影。
梦中的他依然如现实那般尊贵不凡,却又冷酷霸道,脾气差得很,爱吃醋,小气鬼!
姜子鸢羞得把脸埋进他胸膛,轻轻点了点头。
“子鸢这是什么意思?”萧渝故作不懂,声音里却满是藏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