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鲨宝头槌完不解气,又咬牙切齿地补了一脚又一脚
“让你逼逼赖赖,烦死了!”
“什么戴维!”
“什么维尼!”
“什么老约翰!”
“屁话真多!”
“吵死了!”
李基看着后排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可算是松了口气。
没想到弄巧成拙,细长条烦人的脑电波传到鲨宝脑子里,他气得冲了回来,也算是达成目的了。
他们接到李医生,安全返回。
李医生坐在湿漉漉的后座,细长条坐在他和鲨宝中间。
他实在是不敢挨着那条哈士奇了。
车上其他人,他都大概能理解是谁。
狗主人、自己的助手、狗。
可是那个大夏天穿着风衣,戴两副墨镜,还要戴巨大牛仔帽,风衣外面还套了一整个黄色鸭子游泳圈的人。
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就当是狗主人的朋友吧。
李基握着方向盘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李医生把你的车后座弄得都是水。”
“没关系。”惊魂未定的李医生猛地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等一下,这是我的车?”
他环顾四周,看见熟悉的内饰,确实是自己的车。
黛露露解释情况紧急,实在没有办法。
李医生也表示理解。
他理了理自己被吹成飞机头的短发,看了一眼鲨宝又赶快把视线挪开。
他拍着李基的座位。
“我冒昧地问一下,你这狗平时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有劲啊?”
“他驮着我从徐汇一路跑到机场,跑了三个小时,一百多公里,一刻都没停过,我是一点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李基胡扯道:“他血统比较纯正,在北极拉过两年雪橇,所以精力比一般狗旺盛些。”
李医生连连摇头:“岂止一点,你太谦虚了,你这条狗。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的这条狗,是我从业二十年以来,见过运动能力最好的狗。我甚至怀疑你是专门做犬类培训的。”
细长条看着旁边的那只哈士奇,脑海中描绘出一只陆行鲨的模样。
李医生感受到了那股脑电波。
他和那只哈士奇对视,脑子里却是一只四脚鲨鱼。
他重重地靠在椅子上。
“我得休息一下,我脑子里好像出现幻觉了。”
李医生回去的一路上,脑子里乱糟糟的,脑子里全都是各种外国老头。
李基将一切都安顿好,也送别了细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