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怎么关心他们一家子,那个汉种多大与我何干?日后丢到某地做个郡守,就可以忘掉他了,我甚至不记得姓李的女人的名字。”
娄昭君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现在我想忘也忘不掉,你呢?也一样吧?”
李昌仪转头抹去眼泪:“太皇太后您累了,我扶您回床上。”
“不能让她猖獗下去。”
娄昭君的手指划过李昌仪的面容,即便已经年过四旬,仍旧显出女人的风韵:“是她夺走了你的运气,若不阻止,未来她会慢慢成为我,这宣训宫我也快保不住了。”
“那你呢?又会在哪里咽气?若她玩腻了,你到时候要回的家又在哪边?只怕连这宣训宫都来不得啦。”
李昌仪将娄昭君抱起,转头不敢直视,娄昭君心里泛起涟漪,这女人已经被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