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很快,时间来到了六月十日,新的县志编好了。
苏季一边继续积攒信仰之力,一边启动了针对金丰县财神钱公的最终计划。
三十五年前的流民们早已定居金丰县,如今忽然借着不久前租公、吞金帮勾结官吏一事,将三十五年前的事情再论一番。
很快,许多人便知道了当年钱公哄抬粮价两个月,直到灾民冲入县衙之后,才开始开仓平稳粮价的事情。
一时之间,不少人都察觉到了奇怪之处,三十五年前的事情并不远,许多四五十岁的人都没有忘记当年的灾难,更别说还有人活到了六七十岁,对当年的事情记忆犹新。
然而,钱家商会很快便发起了舆论攻击,将当年的说法再次提起,那一仓粮食是为了防止第二年可能会有的大旱所留,目的是维护金丰县所有百姓的利益。
这一次,没有危机带来的不安与恐慌,许多百姓开始了理性思考,但还是经不住钱家商会的舆论裹挟,很多百姓都信了钱家的话。
就在这时,东西商会直接状告钱家商会,指使盗贼焚烧东西商会运往大珍府的绸缎……
而那些盗贼,正是吞金帮的人员。
盗贼虽然有些能耐,但赵镖头不仅是洞玄法师,还有地头蛇土地灵官赵公为倚仗,耗费数日终于将这一伙盗贼抓到。
钱家商会自然不肯承认派出盗贼一事,东西商会却找到了城南的几位百姓,指认盗贼中的一人曾是钱家商会护卫,只是因为犯了事,这才加入吞金帮,成为了吞金帮城南分部的旗主。
钱家商会依旧死不承认,县令也以证据不足,准备让陈典史继续调查。
这时,衙役刘辉却带着一群老人走了进来,开始控告钱家商会勾结前任县令贩卖义仓粮食之事。
县令不由大惊,要知道民告官可是大事,即使上一任县令已经去世,也不是那么简单。
然而,东西商会既然出招,肯定不会只有这些筹码,随着李辉将一份账本拿出来,整个事件便清晰了。
三十五年前的账本就算还有,肯定也被钱家严防死守,李辉拿出来的乃是现任主薄勾结县仓大使贩卖义仓粮食给钱家商会的账本。
现任主薄的儿子,不久前刚在市井租公一案中被捉拿归案,主薄也受到了一些影响,目前正处于停职的状态。
这就给夜游灵将李公机会,主薄的人道国运愿力大减之下,夜游灵将便从阴阳界入手,找到了账本所在。
昨晚,李辉偷偷潜入主薄家取走了账本,成为了最重要的证据。
“主薄勾结县仓大使贩卖义仓粮食给钱家商会”
县令看着手中的账本,简直是又惊又怒。
惊的是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怒的是,主薄将所有人都打点了,竟是忽略了他这位县令爷!
上一任县令在十几年前退位,主薄则是已经当了二十多年主薄,竟是将义仓的所有贪污钱财收入囊中,而没有让县令与县丞分得一分利润。
如今,主薄与县仓大使勾结钱家商会贩卖义仓粮食的事情被捅出来,不仅与租公买卖房子贿赂主薄儿子一案有关,还与三十五年前的灾情扯上了关系。
于是乎,县令大怒之下,直接派人去查抄钱家商会,并派人将主薄召来问话。
主薄哪里能想到,躲过了玉州牧的调查,却没有躲过东西商会与钱家商会的斗争,竟是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
然而,钱家商会却知道自家的跟脚,根本不配合调查,派人拖延的同时,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焚毁证据。
苏季早就等在这里了,本来钱家防守严密,想要找到证据都难上加难,如今有了钱家自己人带路,一些证据还没被毁掉,就被从天而降的机关傀儡所保住。
自然,除了剑客、天工等机关傀儡之外,苏季还派出了金蟾分身,从房顶上一个跳跃,就撞开了钱家最核心的地方。
这里不仅有钱家的高层,还有财神钱公亲自坐镇,当金蟾分身落下的时候,财神钱公便知道是东西商会的金蟾使者到了。
“我本以为,监日灵将只是姓金名蟾,没想到竟然是一尊如此庞大的金蟾!”
财神钱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伸出双手,便将积攒了三四十年的财神愿力汇聚至一处,庞大的力量波动甚至有一种无敌高修的感觉。
然而就在此时,城隍庙上空忽然出现了一面小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