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瞥见，秦向河似乎有着同样的疑问，便开口问张万星，“永星既然那么看好市场，富奈也不一定非和联荣合作，而且，就算有，永星也应该不缺合作对象吧？”

张万星点头，“小宁说的不错，早联荣和富奈对外公布合作的时候，我也去了趟日本，和东芝、日立分别谈了谈，可以保证，能拿到比富奈更好的产品，价格上，甚至还能比富奈的再便宜些。”

秦向河沉呃，“如此的话，并不需要一定和爱鹿电子合作吧，若是说销售渠道，甚至找环东、燕舞都一样。”

“是。联荣和富奈已经将这项目炒起来了，这时候去内地吆喝一嗓子，只要产品有保证，又了解了录像机市场前景，应该不乏有公司愿意合作的。”

张万星说到这，像是有些燥热，将衬衫领口的一粒扣子解开。

重新倒了一杯酒后，一边在手中摇晃着，一边看向秦向河的道，“只要永星和爱鹿电子合作，我们的产品优势，将比联荣和富奈大的多。秦老弟，你可知”

阮宁眉梢一挑，“你是说录像带？”

“小宁，我一直都说，二叔老了，已经跟不上时代，爱信要是能早点交到你手里，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好在，还不太晚！”

张万星像是夸赞一般，冲阮宁道了一句。

之后，他又转对秦向河的继续说，“小宁说的对，就是录像带。富奈和联荣合作，也包括了录像带，可那有含山这边便利，而且，只要秦老弟一声令下，想必永不了几个月，录像带市场就能想歌带一样，席卷全国，更重要的，有盗版歌带的前例，盗版录像带的成本，也必定不是富奈联荣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