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究竟在和什么东西,或者一股什么样的力量作战!
服部平次扭头冲着那些围过来的gssra士兵吼道,“立刻把升降台启动!”
他还记得工藤对他的吩咐。
更重要的是,他记得天文台有一套独立地电力以及维生系统。
而且,现在只有工藤知道密码、以及所有人忙于求生的情况下,没有人会往上走。
“指挥部!我是服部平次,我会带着一支gssra队伍会前往顶层的天文台,我们需要接应支援!”
“重复一次,我们需要接应支援!”
服部平次的话,立刻从那个旧的、静悄悄的通讯系统里响起。
守在通讯器前的奥尔森立刻抓起联络器,他的声音里充斥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支援马上就到!”
“平次,你们一定要前往天文台打开穹顶!情况……滋滋……已经不能……滋滋……拖延了!”
而在服部平次等人正在试图通过天文台逃生的时候。
枡山宪三,或者说皮斯克,正死死攥着那部几乎没有信号的手机,在暗中勉力维持着通信。
“贝尔摩德贝尔摩德!”
他一次又一次地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但回应他的,始终只有冰冷的盲音。
这位已经七十一岁的汽车公司董事长,产经界大人物,以及黑衣组织的“皮斯克”(酒名)——
他如今却满脸愤怒与惶恐,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该死!她说了会派琴酒和伏特加来接应我的!”
他的声音就因愤怒而颤抖,但丝毫掩饰不住语调中的不安与绝望。
而此刻的贝尔摩德,已经下到了第五层了。
她现在正在穿过一片有些倾塌的走廊,从这座高塔里撤离,或者说,按照原本的【历史惯性】前往那辆保时捷356a。
那部黑色的手机,刚才已经因为她在黑暗中为了躲避落下的吊灯而“不小心”丢失了。
【现实时间线】同样会【故事时间线】一样的招数,它迫使贝尔摩德撤出这次“混战”——
贝尔摩德被神隐了,但是克丽丝温亚德没有。
然后,对于皮斯克来说,在他内心有些绝望地向那位先生发出信息后。
boss的短信到了。
【故事时间线】决意将这场【历史惯性】中残存的最后一点价值榨取干净。
于是,随着从那些头顶断掉的吊灯处下落的电火,准确无误地落入那一辆被打翻在地、满载着高浓度酒精的推车。
蓝橙色的火焰开始流淌,开始顺着那些高浓度的酒液,以及那些丝质的桌布蔓延。
借助那一瞬间的火光,借着命运的余烬。
站在升降台不远处的暗影里,皮斯克看到了那抹熟悉的咖啡色的头发。
他瞳孔猛缩,眼神泛红,几乎“本能”地举起了手枪。
“砰!”
枪声响起的一瞬,毛利兰内心骤然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感。
她几乎毫不思索地向侧方一闪!
那颗子弹擦着她的肩膀飞过,激起一阵卷风般的气流,在那一刻,灰原哀的瞳孔猛地震颤。
她几乎是看着那枚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
甚至她都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右侧发梢被子弹穿过而掠起风声引起的细微刺痛!
“小兰姐姐!”
“嘭!嘭!嘭!嘭!”
都不用等服部平次下令,身边的gssra士兵已本能地还击,枪口齐齐转向皮斯克方位。
然后一组小队立刻扑上,将毛利兰和灰原哀掩护起来。
“关掉手电!把桌椅堆过来,快,做掩体!!”
一名医护兵将手里的手电亮度调低,她立刻上前查看灰原哀或者毛利兰的情况——
“你们有没有中弹刚才那一下太近了!”
在刚刚如此紧急的情况下,肾上腺素的作用很有可能让人中枪了仍然觉察不到。
正在尝试打开那道卡住升降台的服部平次立刻跑过来,“小兰,你感觉怎么样”
“只是有些擦伤。”那名医护人员立刻熟练地从身前的医护包里拿出绷带为毛利兰包扎。
“我没事。”毛利兰声音低哑,但语气镇定,她将小哀换到左臂紧抱着,右肩的擦伤隐隐作痛。
她问向跑过来的服部平次:“升降台的情况怎么样”
在让医疗兵又确认了一遍毛利兰确实没有中枪后,服部平次松了一口气。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