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说到这里,Rider反而有些好奇起来。
“所以说小子,你是从哪里看出来你那个老师在说谎了?”
这句话让韦伯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也不是说谎吧,只是从谈起【圣杯】开始,肯尼斯老师就在误导我们。”
韦伯沉声道:“离开这里绝对和【圣杯】没有关系,甚至也不需要许愿。”
他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核心。
“因为我们现在还是在圣杯战争里,在一个英灵的宝具内部。”
“即便现在我们都没有了魔力,但离开这里应该只需要那个英灵的同意即可。”
“这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了,而且此外——”
韦伯指出肯尼斯在行为动机上,其实有点问题。
“他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我们这些,不是吗?”
肯尼斯老师完全可以对他们隐瞒这一切的信息,不告诉他们关于“学园”、“三强争霸赛”以及其他任何信息。
“甚至,他完全可以不出来见我们,不是吗?”
这一点在韦伯眼里实在是太奇怪、太古怪了。
他走到卧铺的房间门口,合上门,将门锁锁上,然后做出要强行拉开它的举动。
卧铺门纹丝不动。
……
现在,在韦伯的提醒下,Rider终于琢磨出这里面奇怪的地方了——
一个人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突然如同替换行为模式一样,做出和自己过去习惯完全不同的举动吗?
在海港时,Lancer的御主表现可不是这样的。
不论是设下结界、掩藏身形,还是进行埋伏、卑鄙偷袭……
很显然,肯尼斯是一个对于自己的安全非常重视的传统魔术师。
也就是,在没有安全保证的前提下,他不会离开自己的工坊。
“小子,你说得对,Lancer的御主,离开了自己的安全地点。”
伊斯坎达尔皱起眉头,停顿了一瞬,末了补上一句。
“甚至,还带上了Lancer。”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相同的怀疑。
而韦伯就接着Rider话往下说。
此刻,话语里就带上了一种侦探给出判断的色彩。
“是的,下意识地带上了Lancer,就是是肯尼斯老师露出的最大的破绽!”
“此外,他明明可以直接在手表上操作,远程和我们通讯,告诉那些信息,却偏要在我们的面前这样做。”
实在是太过于刻意了。
此时此刻,【时钟塔】的君主,便百密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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