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按着他的头让他喝吧?
杜祁闻言有些心虚,非逼着许丰年喝这杯酒,理由也确实牵强了一些。
而许丰年太玄门弟子的身份,他也不能强迫。
但今天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岂肯错过。
思索一下,杜祁突然灵机一动,说道:“不过是喝几杯酒的事情,何必还要换个时间?不如这样,我们把酒带到李胜贤弟庄上,等道友和李含姑娘商量完事情,再一起痛饮一番如何?”
“如此甚好。”
李胜也是大为赞成。
他觉得李含多半是因为许丰年之事,才禁止他和杜祁来往。
如果许丰年和杜祁化干戈为玉帛,那李含肯定也就不会再反对了。
“那我们就快点动身吧。”
许丰年笑了笑,原本是想后面再找机会,把杜祁除掉。
结果他非要送上门,那就没有办法了。
只是杜祁一死,李家肯定无法再住在洛水坊市周围了,必须换一个地方才行。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留在洛水坊市,也是为了三阶符纸,以后换个身份,杜家也奈何不了我。”
“但李家兄妹二人,就有些麻烦了,杜祁若是死了,杜家和浮南堂必然不会放过他们,此事还是得和李含道友商量一番,看她的抉择。”
许丰年心中思索着,便是和杜祁李胜,一同赶往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