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结束了！？”

“对，你要结束了！”宋鸢飞很兴奋。

齐栀将魔女的头随手一扔，不容置疑道，“好了，都停手。”

持刀女鬼给了王守一脚，“你天赋不错，做人可惜，当鬼吧。”

三百年的差距，这么大吗？

王守深感无力，对方没有用鬼气与奇迹，与他纯粹的刀术比拼。

可他学习刀术才六七年，持刀女鬼专研刀术三百多年，双方不在一个层次上。小说中，那些什么学一年就战胜一千年的前辈，这种事没有在王守身上发生。

他吐出一口气，视线左移，楚歌手持一柄小丑短刀，贯穿了男大体育生的胸口，取出心脏，捏碎。

战斗太激烈，某一时间段，“武器”确实忘了“玩家”，被楚歌捡漏。

“挑衅”恼怒，瞪了一眼忘忧，盯着简雨晴，“算你好运！”

“呼……吓死我了。”简雨晴拍拍胸口，颤声道，“忘忧哥，谢谢。”

忘忧很沉重，“你小心点，‘挑衅’这家伙心眼小，游戏中失手，也许会等你通关任务，要回书中世界的瞬间……出手杀死你。”

角落，苏沐苒捂住骨折的左臂，疼得咬牙，“你都不保护我。”

齐栀端庄典雅，“你还活着，这不就行了。”

她想了一秒，小声的说，“很绝望吗？失去奇迹与鬼气，你们与普通人没区别，面对这一级别的难度，活着都是一种痛苦……江薇想通过这次任务告诉你们……奇迹与鬼气，不能保证你们一直活下去。”

“好好体会，体会……从强者跌入谷底的滋味。”

“爬出来才能一次次破茧成蝶。”

齐栀轻拍苏沐苒肩膀，“这是每位强者的必经之路，我曾经被黑幕‘封禁’一切，卑微到与一只野狗战斗，险些被咬死，也被‘天灾’踩在脚下。”

“包括洛玥……她在前九次任务中，哭过、疯过、绝望过。但她有些特殊，被逼疯后，吃了很多鬼……她通关第十六次任务时，已经踏足‘近神领域’，参加第二十一次任务，鬼气与奇迹都在百分之二百九十九，单手镇压云叶音……”

“她第二十二次任务，‘逢生’蜕变成‘绝境逢生’，对轰‘永暗之河’。”

“任务结束，她误入一个未知的地方，获取三分之一的‘原初’。”

深呼吸，齐栀眸光泛起一丝丝涟漪一丝丝心疼，声音低了许多：

“我的意思是，你们只知道她强大的一面，却不知道，她一个人付出了多少……付出了多少？才能在第十六次任务中踏足‘近神领域’？”

“苏沐苒，‘观众’是独一无二的奇迹，我与你说了这么多，希望你有一天，单手镇压云叶音，以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