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丝毫疼痛。
“薛梦梦!” 我的嘶吼震落栖霞山巅的残云,归墟裂隙传来的回响与我的声音交织成绝望的哀歌。怀中的古籍突然无风自动,空白的纸页上浮现出她最后的字迹,血字未干却已开始褪色:“若有来生我还会帮你挡下.....”
我呆呆地坐着,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山风卷着玄仙残留的魔气拂过脸颊,却激不起我半分反应。怀中的古籍还带着薛梦梦的体温,可上面那行未写完的 “若有来生”,此刻已彻底褪成一片空白。
我望着自己颤抖的双手。那些曾为她包扎伤口的手,此刻连一片她消散后的荧光都抓不住。血煞之气在经脉中不受控地暴走,将周围的山石震成齑粉,可再强的力量,也换不回那个会在我受伤时心疼落泪的人。
我盯着掌心凝固的黑血,那形状竟诡异地勾勒出薛梦梦左眼朱砂痣的轮廓。栖霞山的风卷着冰晶碎片划过脸颊,割开细小的血痕,却比不上胸腔里撕扯的剧痛。原来真正的痛是哭不出来的,像是有双无形的手攥紧心脏,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刀秋的刀刃映出我空洞的眼睛,上面还残留着与玄仙交锋时的血光。那些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力量,此刻却成了最可笑的讽刺 —— 我能斩断魔剑,却留不住一个人的消散。薛梦梦最后指尖的温度还残留在脸颊,可当我伸手触碰时,只摸到满手冰凉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