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渣男协会。”
“渣男协会?”
陈岁配合地露出疑惑的表情,心中却立刻警惕起来,这诨名听起来可不像什么正经组织。
“嗯哼。”
长歌掰着手指头,懒洋洋地数道:“会长张尘歌,山东那边的大佬,命格是‘壶中仙’,听着挺飘逸是吧?实际上跟酒没有半点关系,沾酒就醉。”
“不过他本人收藏癖,见到合眼缘的宝贝就走不动道,骗、哄、拐、换,无所不用其极。”
“还有个吕招妹,陕西来的少爷,命格‘欢喜佛’……”
长歌说到这,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混合着嫌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那家伙,邪性得很,男女通吃,一不小心着了她的道,能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东北的何大胆,命格‘财神’,一个钻钱眼里的主,一切明码标价,亲情友情爱情都能拿来秤斤论两。”
“用他的话所说,谈感情伤钱。”
“最后是闽南那边的施子头,命格‘睚眦公’,心眼比针尖还小,报复心极重,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长歌一口气说完,摊了摊手:“你看,这么一帮奇葩凑在一起,不是‘渣男协会’是什么?”
“当然,他们自己可不认这名号。”
陈岁听得目瞪口呆,这收藏家协会的成分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和……抽象,每一个听起来都不是易与之辈。
“怎么样?”
长歌观察着他的神色,似笑非笑:“敢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