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撕咬，在逼仄回廊中炸开一圈气浪。

陈岁面无表情，刀锋顺着对方臂甲刮出一串火星。

何大胆脸上横肉抽搐，头顶铜钱“嗡嗡”震颤，更多金光从七窍中喷涌而出：“财通鬼神！”

何大胆嘶吼着拍向腰间褡裢，无数金光碎粒如蝗虫般呼啸而出。

陈岁顿觉神魂如遭秤砣坠压。

何大胆趁机扑来，青铜双臂交错，满脸狠色的向着陈岁猛猛捶落，显然是不给陈岁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

“轰——”

金红火浪与青铜佛印对撞，何大胆被震得倒飞出去，肥硕身躯撞碎三座书架才止住去势。

陈岁整个人也瞬间横飞而起，轰隆一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裂纹蛛网般蔓延，无声无息。

陈岁从墙壁上落下，闷哼了一声，半跪在地上伸手触摸着地面，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看向何大胆。

挣扎着从碎木中爬起，铜钱法器光芒略显黯淡，活像一只在树枝中挣扎的狗熊。

挣扎着重新站起身后，将四周碎裂的书架扫向一旁，何大胆死死盯着陈岁的心口，那里透出的温暖混沌金光让他眼中的贪婪几乎化为实质。

“果然。”

他面露喜色，摇摇晃晃的笑了起来：“传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