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萧萧喂来的葡萄，随意的问橘子。

橘子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

张阳的指尖，跳动起一缕赤红色的火焰。

他没有再看橘子，而是对正在为他按摩的叶夕水发问：

“夕水，告诉她，你眉心的印记，是做什么用的？”

叶夕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缓缓抬起头，眉心那枚火焰印记若隐若现，平添几分妖异的美感。

“回主人。

此为灵魂烙印，与我的灵魂本源相连。

主人一念，便可让我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

“项圈，是身份的象征。

也是一件魂导器，能彻底压制我的魂力，并且，它会提醒我，我永远是主人的奴仆。”

说完，她重新低下头，继续着动作。

橘子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所谓的臣服，代价是这个。

张阳看着她的模样，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

他右手一翻，又一个一模一样的黑色项圈出现在他手中。

“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张阳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是戴上它，成为我的女人，将来，我可以让你亲手向戴浩复仇。”

“至于拒绝拒绝它……”

张阳并没有多说。

两个选择。

橘子趴在地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复仇的火焰在她心中燃烧。

她想起了自己因为战争而死去的父母，想起了自己在徐天然身边谋划的日日夜夜。

最终，复仇的执念压倒了一切。

她缓缓抬起头，泪水已经布满了俏脸，那双橘色的眸子，却透出一股决绝。

“我……选第一个。”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很好。”

张阳拍了拍叶夕水的脑袋，从沙发上站起身，缓步走到橘子的面前，蹲下身子。

他一手捏着橘子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另一只手，则拿着那个项圈，缓缓靠近她白皙的脖颈。

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橘子浑身一哆嗦。

咔哒。一声轻响。

项圈，被牢牢地锁上了。

做完这一切，张阳松开了手，站起身，重新打量着自己的新作品。

“嗯，也很适合你。”

他评价了一句，然后对叶夕水吩咐道：

“好了，夕水，你可以退下了。”

“是，主人。”

叶夕水恭敬地应了一声，从地上站起，对着张阳躬身行了一礼，随后身形便消失在了黑色的漩涡之中。